“這……”
“沒事兒,就讓我陪著你吧!反正我也要回天卯山,正好順路嘛!嗬嗬!”
“那好吧,謝謝你,咱們走吧!”
就這樣,兩人靜靜的默默的前行著,龍文天沒有說話,寧雪兒也沒有問他。
……………………………………………………
夜,已深了,龍文天兩人相繼坐在樹林中篝火堆旁,誰也沒有說話,龍文天一臉愁絲萬縷,惆悵的表情;寧雪兒便雙手撐在脖子下巴默默的目視著他。
實在太寂靜了,也由於擔心龍文天此時的情緒,寧雪兒打破了沉靜欲要安慰道“龍大哥……”
“叫我文天吧,龍大哥這個稱呼聽起來似乎感覺我很老了似的,嗬嗬嗬!”
聽他這番話見他笑了,寧雪兒也不由自主的笑了道“文天,嗯……那個……今晚的月色好美啊!”
真是個不會說話的女娃啊,破天荒的善意謊言,但願能釋解彆人的心情吧!
龍文天抬頭望了望天,不經笑了,很虛偽的笑,很無奈的笑,因為此時的天空之上根本就沒有月亮的出現,有的隻是幾顆星星在悠悠地閃爍著。
寧雪兒有些尷尬,有些臉龐赤紅,但是看到龍文天的笑臉後她卻無比的舒暢,心裡的擔憂總算是放下了不少,然而也沒有提任何關於龍文天一家慘遭的事。
龍文天何嘗不知道她的良苦用心呢!為了不想讓她替自己擔心,於是便裝著一副沒事人一般的笑容,其實,心卻一直在想著那些使人悲痛的畫麵。
不過,他也不是那麼的想不開,畢竟他知道,人死了不能複生的道理,哪怕你再傷心欲絕,也換不回來親人的命,日子要過,事情也總得要解決的,悲痛不能代替所有,更不能挽救些什麼。
這是他在地球時女朋友遭難後三年來沉靜加思量而得來的平衡心理,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改變不了什麼,他現在唯一想的就是儘快找到他娘保護好她,還有就是儘快找到敵人,然後用最殘酷、最泯滅人性、最不可逃生、最血性、最適當的方式乾掉所有毀掉他家的人;有仇不報非君子,這是他的一貫作風,更何況是全家人的性命;他暗自發誓,勢必血洗敵人家族,斬殺得一個不剩甚至株連九族。
經曆失去至愛過後的他就是這樣子的,似有情非無情、自私、自保,他隻對對自己好的人好,他的欲言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株九族!你若對我好,我便十倍恩還,你若欺我,我定當百倍奉還,寧負天下人不讓天下人負我’。
比曹操還牛、還狠,是否就是世間梟雄都是這般造就而成的呢?????
………………
“文天,你今年多大了?”寧雪兒問。
“我,今年二十歲了……吧!”
“二十歲了吧?你難道不確定,不知道你今年多大麼?”寧雪兒一陣漠然。
“嗬嗬嗬,就是二十,你呢?”
“我呀,我大概,可能,貌似,也許,應該……
“哈哈哈哈哈哈哈……嗬嗬嗬嗬嗬……嘻嘻嘻嘻……”兩人相對大聲傻笑通
“我今年二十一歲,比你大一歲呢!嘿嘿!”
龍文天這回兒來勁了便尋根究底般一臉y?n笑的問“真的假的,那你……你若是找老公不是,找夫婿的話是不是就不找比你大的啊?”
這句話把寧雪兒問蒙住了,擺了個不理解的姿勢,片刻後才明白過來,原來是被‘調戲’了,當下一副害羞的樣子,麵紅耳赤吱吱唔唔不知說些什麼的好“你……我,……我……”
龍文天似乎很享受這種女生害羞而無言以對的畫麵一般,一雙色迷迷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人家不放,像是要把人勾到手了才罷休一樣。
正當龍文天懷著稍微沉重的心在緬懷般泡著妞的同時,北方地界處森林裡。
一個身穿破舊黃衣衫,頭發淩亂,肩上一包袱,手裡緊握著一把長劍的美婦女正站著一間破廟前。
即便是她一臉狼狽不堪之相,但也絲毫掩蓋不住她那清春永駐,美顏長存的麵貌。
她便是龍井南之妻龍文天的母親秋梵音了,看似她僅僅三十多歲的美少婦,實則已是四五十歲的老婦了,當真是風韻猶存啊,真不知道她是怎麼保養的。
走進破廟,破廟裡到處是灰塵,蜘蛛網四處都是,她走到一跟大柱下,稍微清理後便一屁股坐下,像是已經累到乏力了,錘錘腿揉揉肩,抱著包袱自言自語道“這裡已是北方地界,想必那些人也不敢在此肆意妄為,就在這休息下吧明日一早趕往離湮島,o︶︿︶o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