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凡人自然就是柴扉了,是吞天大恩人的同時,被吞天美其名曰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便來到的這深不見底的冥河。
柴扉已經麻木了,稀奇古怪的事情見多了便也就不覺得稀奇了,他的力量的確比之前大了那麼五六成,在吞天麵前還是不夠看的。雖然對於詭異的事情見怪不怪,但是在吞天的一聲大吼中,他隻覺得小腹之下一熱。
“小的們,還不快出來迎接你家大王,看,我今天帶了什麼。”
終於從馬三郎屍體內脫困的吞天得意洋洋,而柴扉此刻此刻欲哭無淚,這哪裡是帶自己做客冥河,這分明就是為這些怪魚送點心來了。
當然,吞天並不是真的要恩將仇報,拋開神獸尊嚴不說,若是他真的這麼做了,下一此再見到主人之時恐怕會是他的忌日。
他的目的隻有一個,威懾一番,讓柴扉將昨夜裡發生的事情攔在肚子裡。真正了解的吞天的人,自然會將吞天的一番言辭當做笑談,這位的吞天雖然看起來小肚雞腸而且凶狠無比,隻是單單是守在此地百年而沒出大亂子就足以表明這家夥的麵黑心不黑。
所以當陳觀潮與吞天發生衝突之時,鼠老虎可是給足了他麵子的。隻是麵對桃花源的一眾鴿子,吞天無從解釋,眾人乾脆將錯就錯,反正井水不犯河水,相安無事就好。這種心理的也很好解釋,鼠老虎並不是吃素的,天塌下來有高個兒頂著,每天擔驚受怕個什麼鬼。
所以,巡邏的鴿子的即使發現了吞沒回到冥河,也依舊沒當回事兒,隻有不踏足桃花源隨便你。這就導致了,陳觀潮等人並不知道柴扉也在冥河,此刻正生無可戀的將吞天詛咒了萬萬遍。
這他娘的到底是怎麼被帶到這個地方?地下不應該是黑漆漆一片嗎,怎麼還彆有洞天。
柴扉看著的吞天緩緩向著冥河之下走去,頓時急了,眼看子自己就要一頭紮進水裡了,他懊惱萬分,隻是下一刻卻突然發現自己靠近河麵後,河水竟然自行退開。
不久之後,柴扉看著擺在麵前的精巧點心,喝著的那的猙獰恐怖的大嘴魚咬著的金酒壺送來的美酒,下意識與郡守府一比,簡直是雲泥之。隻是一個黑狗魂魄,怎麼會將日子過得這麼奢華,雖然不知道金壺裡麵裝的是什麼酒,光是聞著那味道就知道不是凡品。柴扉終於找到一絲屬於做客的感覺。
不過柴扉還是很不安,這不安來源於此時懷裡的這位姑娘。
很奇怪,嬌滴滴的一位美麗姑娘,美眸的顧盼流轉,唇若朱紅,輕輕開合間露出一股風情,最要命的坐在柴扉懷裡,每一次挪動的都會使他微微失神。
察覺到柴扉越來越的快的心跳,吞天詭異一笑,揮了揮手,那漂亮姑娘便不再逗弄他起身離開。
吞天替柴扉斟了杯酒,笑道:“怎麼樣,我這兒還不錯吧。”
說話間,柴扉突然瞥見剛剛坐在自己懷裡的那美麗女子,進入水的一刹那,竟然變成的水裡的大嘴魚,頓時嚇了一大跳,有些驚疑不定,吞天眼見柴扉立刻的認出的來那條食人魚,臉上閃過一絲的尷尬,看到臉色漸漸蒼白的柴扉,心中暢快不已,忍不住開口道:“我這裡的美人兒又不會真吃了你,彆害怕。”
不說倒還好,被吞天這麼一說,柴扉的臉色更白了,方才我的懷裡的坐著一直大嘴魚,他忍不住捂住了胸口暗道:“這家夥絕對是故意的,幸好我守身如玉,若是剛才真被那美人親上一口,我怕是沒有信心活下去了。”
半晌不見柴扉開口,吞天一怔,心想該不會是嚇壞了吧,陳觀潮第一次來到這裡也是一臉驚恐的,到了後來才稍稍好些,這家夥……
吞天立刻的大笑,笑聲震耳欲聾,似是要把的柴扉的走失的魂兒給拉回來:“你從人間來,不知道我這裡到底有多好,我帶你去去挑幾件趁手的法寶的,也好報答你這救命之恩。”
說起救命之恩,柴扉深知自己昨夜下手重了,好巧不恰還真把的馬三郎的屍體給打散架了,好在的吞天的魂魄完好無損從其中出來了。說來也奇怪,你堂堂一隻狗妖,跑到一具屍體裡的做什麼,可是柴扉沒有膽子問出來,看對方如今這架勢,柴扉慶幸的自己沒有多嘴。
幾杯酒下肚後,柴扉的膽子也大了起來,似乎對於的吞天的寶貝十分感興趣,畢竟白送的法寶不要白不要,若是拒絕了讓吞天的麵子過不去,估摸對方又要整他了。
吞天微笑的看了一眼的眼前這個男人,越看越對脾氣。正要再次將那已經走掉的大嘴魚所化的美人召回來,卻見到柴扉臉上難為情,雖然知道的對方是刻意的搬出這副模樣,伸出的手卻還是落了下來,示意那條條食人魚退下。
“此河名叫冥河,之前的歲月裡無數強者隕落在此,皆是被我冥河之力滅殺,所以留下的寶物必定有適合你的。”
吞天翹著二郎腿,拍著胸脯向柴扉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