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是死了一段時間後砍的,手掌裡都是死血。
活著被砍,血是新鮮的,會從手掌流出來,肉裡麵不會存什麼血。
而那雙手裡卻存了有血,還都是死血,成塊的。
這一點,沒有人比姑父更有發言權。
他的手就被王小亮的人砍了一隻,看著手掌在地上,流乾了血,手掌變得煞白。
聽姑父這麼一講,我心裡不曾說出來的擔憂,便也放下了。
昔日好友離世,姑父臉上布滿傷感,情緒非常低落。
“姑父,我沒做好,對不起”
“沒有無需自責。
乾咱們這行的,都有心理準備。
也怪靚坤自己大意,兩次叫人抓到。
靚坤這事,就冷處理吧。
對外就說,是陳欣煒下了死手,彆提其他的。
他家裡人那邊我去安撫。
錢給夠,沒事兒的。”
隻能如此了。
事情不算完,我拿起電話,給黃雷打了過去。
這次,我們時間充分,黃雷自駕帶著長短槍各一支,再次出發冰城。
為了方便執行任務,這次黃雷叫上了高漢卿一道,兩人一起開車,互相有個照應。
時間轉眼就到了半夜。
我給馬伍達撥了個電話過去,達哥腿上的鋼珠,已經取出一大半。
阿俊大夫的意思,一次性全部取出的話,太危險了。
最少得分兩次做手術,達哥有的苦頭吃了。
阿來每天忙完公事就去診所陪著達哥,我打電話的時候,阿來剛好在邊上。
我叫達哥開個免提,我要跟阿來講話。
“哥,我阿來。”
“靚坤叔沒了,陳欣煒做的,你們最近要加點小心,他們可能再次暗算你們。”
“”阿來沉默了一陣,語氣低落:“誒,記著了。”
達哥重重呼氣:“山子,你彆糟心,等哥哥好了,我拉一百個兄弟過去,砸了他陳欣煒的場子。”
“不能衝動,那是人家地頭,我們貿然去,搞不好被陰。”我叮囑道。
達哥鬱悶:“草,陳欣煒就是區裡有個的大伯,不然他屁都不是。”
聊了幾句後澳城姬子豪的電話又進來了。
他跟我說,最近來了一幫內地來的流氓,大致三五人,到金獅娛樂城一樓的大廳賭錢。
今天這幫人中的一個人,喝了口娛樂城裡的咖啡,就倒地不起了,送去了醫院。
其餘同夥鬨著要50萬賠償,說金獅娛樂城食品衛生不合格啥的。
這明顯是鬨事訛人的,但是當地執法隊並沒有處理那幫內地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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