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把腰裡的卡簧掏了出來。
唰。
卡簧刀刃彈了出來。
雪亮的刀刃折射著燈光,郭姓司機斜了一眼那把刀,然後急切的看向我。
“陳老板,你說句話啊,把我兒子放了好不好。
我該說的都說了。
求求你了。
我一時糊塗啊,他們給的錢,我一分都沒花嗯!”
老三動手了。
一刀紮在他肚子上。
拔出刀,快速的捅了十幾刀,然後拔出刀往上一丟,反手抓住刀柄,朝著郭姓司機心口狠狠一紮。
動作乾淨利落。
鬆開手,看著那司機。
刀子就紮在心臟上。
那司機張口用力呼吸,嘴裡還在念叨。
“給我留個種吧,我們家三代單傳,陳老板行行好”
我一句話沒說,就這麼看著他的眼睛,看著他的瞳孔在放大。
老三拔出刀,心口開始湧血。
姓郭的嘴巴張大很大,想吸進去更多的氣,然後頭一歪,死了。
來到二樓走廊,院子裡的刑澤龍抬頭看我。
他身邊站著的是司機的妻兒。
母子兩個都被蒙著眼,堵住嘴,可是他們能聽到聲音,大致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
這會兒,母子兩個都嚇得不行了。
氣氛空前壓抑和緊張。
那女人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掙脫了身後兄弟的手,向前跑了兩步,噗通跪在地上,左右轉頭,然後朝著左右四方磕頭。
那女人不知道我的位置,胡亂磕頭,這是在尋求原諒,想死裡逃生呢。
隻是,他們都聽到了,這仇是解不開的。
姓郭的下手的時候,沒有絲毫的猶豫,沒在乎我們的痛苦。
此時,我的心底確實閃過一絲心軟。
但是想起我姑姑躺在醫院裡的樣子,這點心軟馬上就消散了。
黑道嘛,就是這樣的。
就是今天我打你,明天你打我。
誰的命大,誰就能活到最後。
這就是他們一家的命。
要是家裡人都是好人,有溫情,這司機估計也不至於走這條路。
雪崩的時候,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
我朝司機兒子努努嘴巴。
已經握好刀的刑澤龍,來到他兒子背後,反手一刀拉開脖子,把人推到一邊,掙紮幾下就不動了。
我指了下地上跪著的女人,然後指了指一樓的一個小房間。
刑澤龍咧嘴笑笑,把人拖進了小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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