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傻,怎麼會跟你們碰呢。
國山、國亮兩個春城大佬,都身死道消了。
我腦子有病,去惹你們?
今晚上陳福來要給我送個妹子,我這才來吃飯的。
要說跟你們打,我是萬萬不敢的,不敢
嘿嘿,不敢。”
王宇輕哼一聲,拍了下黑牛的頭嗬斥道:“跪下!”
黑牛一手扶著餐桌,跪在我的身側,苦笑著昂頭看我:“山哥,我錯了。
以後再不打這種主意了。
山哥您大人有大量。
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說完兩手抱拳行禮,又給我磕了一個。
門外兩夫妻偷偷看著這裡發生的一切,小聲議論著什麼,他們會把今天的事傳出去。
類似於黑牛的人,自然不會再有什麼想法。
我唰的起身,抖抖肩膀扭頭走了。
這種人,已經不值得我費什麼口舌了。
一眾兄弟跟在身後,匆匆上車,車隊急急的往我們租住的小院開去。
回到院子裡。
就見陳福來已經被綁在一樓客廳。
王越站在二樓的窗前,朝我點頭致意。
一個兄弟搬來個椅子,放在陳福來麵前一米多遠的地方,我快步走過去,在椅子上坐下。
所有人退了出去,關上了門。
一樓客廳裡,就剩下我和陳福來。
陳福來頭頂吊著一根光管,把我們所在的位置照的亮堂堂的。
阿來的光頭,上麵有油,反著光,像是個燈泡一樣。
少了個耳朵的他,此時正微彎著頭,看著我腳下的位置,臉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我在旁邊桌子上拿了煙,塞一根到他嘴裡,給他點上。
他吧嗒了兩口煙,眯著眼睛,防止煙霧飄到眼睛裡。
我看到了他反綁著的手,拇指依舊往外翻著,此時已經很腫了。
十指連心,這種疼痛可想而知。
隻是陳福來身上有股子蠻勁,特彆敢打敢殺,還特彆能扛,手指都這種程度了,他愣是不叫喚。
當時耳朵被人割了,也是沒吱聲。
給他點好煙,我坐回椅子上,兩腿疊在一起,靜靜的看著他。
我想起了我們的過去。
想起了我們,還有老三,我們三個衝進劉麻子的遊戲廳裡,跟人家十幾個人乾。
往事曆曆在目。
就好像發生在昨天。
隻是人已經都變了。
陳福來慢慢抬頭,看著我的眼睛。
“你咋不抽?”
“戒了。”
“噗”陳福來怪笑,眨眨眼:“你個怕老婆的慫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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