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那個黃毛!”
李響大喊了一聲。
邱遠章聞聲點頭,招呼手下追擊黃毛。
與此同時,殷梅像個鷹隼似得,斜插進馬路右側的花壇。
花壇裡是茂密的杜鵑花和一些綠化帶植物。
殷梅高抬腿,在花壇裡三步並兩步,一下穿越了花壇,來到右側人行道。
接著彎下腰,像一頭獵豹捕食一樣悄然前行,忽的又加速,半貓著腰,揮動手中砍刀。
一刀砍在了正在倉皇逃跑的領頭中年男子腳跟上。
“嗯——”
阿森叫來的那個胡子拉碴的中年男子,腳踝中刀,嗯哼一聲倒在地上。
中年男子身邊的四五個青年,一看老大被砍,殷梅又窮追不舍,一時間慌亂起來。
“跑啊!”
“媽耶,不是說就幾個有錢富二代嘛,咋還有砍刀嘞?”
“廢什麼話,趕緊走吧,回頭趕不上廠裡打卡,又得挨拉長屌。”
“走走走,我尼瑪,今天玩大了。”
......
跟在老大身邊的幾個青年一下四散跑了,繃住了勁兒,全力奔跑,生怕落後就挨刀子啊。
殷梅見他們都散了,站直了提著刀,回到了倒地的中年男子身邊,沒有多的話,一腳踩在那男人後腰上,叫男人無法翻身動彈。
邱遠章這邊,手下兄弟圍住了那個寸頭阿森。
此時阿森身邊就剩一個敦實的小胖子了,張開手臂護在阿森前麵:“彆衝動,大家有話好說......”
跟邱遠章一道來的那4個兄弟,是我們社團成員,在龍崗負責催收的。
下手不會留情。
一個兄弟上前就是一刀,斜劈而下,砍在小胖子左胸,刀口往右一直拉到了腹部。
小胖子中刀,臉色大駭,後退幾步坐在地上,兩手張開想按住刀口,嚇得直哭。
看到我們的人下手如此凶猛,那叫阿森的寸頭,這會兒是真的知道怕了,後退兩步晃蕩著身子。
邱遠章冷著臉走過去,站在阿森麵前,一把手揪住了阿森的耳朵,用力一擰。
“啊!”
直接把他耳朵擰出血來了,耳垂旁邊撕開了一個小口子,看著就疼。
邱遠章的手臂往下一壓,阿森的頭就被按了下去,身子半趴下來。
邱遠章就這麼揪著阿森的耳朵,把人往我這邊拖,遠遠看去,就像拖著一條不聽話的狗一樣。
邱遠章帶來的人,過去把殷梅控製住的中年男子也帶了過來。
阿森和他那個中年大哥,兩人被丟在我跟前。
阿森按著膝蓋,想站起來。
邱遠章上去就是一個大逼兜,打的阿森暈頭轉向,分不清南北,眼神一下就單純了。
“跪下。”
邱遠章語氣冰冷且慢悠悠道。
阿森乖乖的跪在了凹凸不平的磚塊地上。
中年男子左腳被砍,此時是半躺在地上的,很是老實。
陳雙電話打來,叫我們先撤,南街區執法隊馬上就要到。
“山哥,這些人咋弄?”邱遠章低聲問我。
“帶回去,交給坤叔問問清楚,看看他們背後還有沒有人。”
兩個人被弄上了麵包車。
我和夢嬌等人,繼續坐吉普車往寶鄉走。
回家換了衣服,我和李響往集團大樓去。
到了停車場,下車就往後麵的鐵棚子去。
姑父和王祖宇,還有幾個社團兄弟,正在這裡拷問阿森等人。
進來一看,這個年輕的阿森,還有胡子拉碴的中年男子,已經被剝掉了上衣,手臂被反綁著,兩個人被綁在了圓形鐵柱子上。
已經打過了,兩人臉上都是害怕的神情,嘴角都有血。
那中年男子,胸前也有紋身,紋的是個繁體的義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