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們能完全配合我,我就敢承諾,此事必成!”
聞言,我和楚峰同時轉頭,互相對視一眼。
沒想到,要洗白這些公司,會這麼麻煩。
相當於要把我們的底褲脫了給人看。
我和楚峰都緊張起來。
尤其是麵對克瑞斯,這樣一樣剛見上麵的人。
我們怎能放心?
不過轉念想想。
之所以要洗白,就是有不能見光的東西。
到底有多少是不能見光的,隻有我和楚峰知道。
有些東西,連姑父,雲叔他們都不知道。
不把這些東西告訴給人家,人家克瑞斯自然也是不知道的,他都不知道又怎麼幫我們洗白呢?
就好比,物業公司有一大筆利潤,憑空消失了。
做成了公關、招待、旅行團建等開支。
實則是轉化為現金,給了我們的暗股東。
這些克瑞斯不知道,專業的人來稽查,是很可能查的到的。
如果克瑞斯不幫我們處理掉這些痕跡,將來就是風險。
以後出了事,這些見不得光的地方,被查出來,那克瑞斯也有責任,他會顧慮我們責怪他沒處理好。
克瑞斯需要掌握全麵情況,然後才能處理這些事情。
還是拿做假賬,抽利潤給暗股東這事來說,克瑞斯需要有更高明的手段,不怕稽查的手段,把利潤搞出來,給到我們的暗股東。
做到既保證各個股東拿到錢,又不被人發現這些股東。
這是非常專業且複雜的事。
要做成這些事的前提,是克瑞斯得掌握真實全麵的情況。
這麼一想,克瑞斯的要求,似乎很合理。
但假設我們對克瑞斯公開秘密,我們是能處理了潛在的風險,也同時增加了風險——這個增加的風險就是克瑞斯成了知情人。
楚峰掏出煙點上,大口抽著。
我皺緊了眉頭,看向窗外。
做事難呐.....
要想擺脫風險,那就隻有一個辦法——等克瑞斯辦成之後,悄悄做掉克瑞斯。
這樣一來,我們的秘密就沒人知道了,新增風險就排除了。
想到這,我依舊保持著為難的表情,不敢叫人看出我動了殺心。
克瑞斯按滅了隻抽了一半的雪茄,輕歎氣:“要不,你們再找找其他人?
我這邊,下午還要趕回去港城,接孩子放學。
就不多打擾二位了。”
說罷就要起身。
這家夥,會的很嘞。
這是以退為進,要拿捏我。
但是我也沒辦法,神情複雜的壓壓手掌示意他安坐。
“來得及。
這裡回港城,近的很。
我們集團食堂的飯菜不錯。
來都來了,中午吃了飯再走不遲。”
我的語氣稀鬆,並不懇切,但是意思表達到位了。
克瑞斯還是給我麵,坐了下來,用雪茄刀剪掉一小節雪茄,再次點燃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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