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阿輝是大老板,平時忙的很。
自己這些事不大,妹夫不想開口。
抱著這種心態隱忍已久。
硬扛著福永那個眼紅的趙老板的壓迫。
妹夫還是把生意做起來了。
準備要上第二條生產線。
這時候,這個眼紅的趙老板,又出招了。
出的是狠招。
那趙老板也要開一個一樣的餐具公司,就開在妹夫旁邊。
而且,拉攏了幾個本地老板合夥。
故意跟設備廠商抬價。
說要高價買洗碗設備。
條件是不能供給阿輝妹夫。
如果廠家要供,就不給廠家卸貨,叫送貨的有來無回啥的。
又故意跟廠房老板抬價。
廠房的房東,都是本地的。
礙著情麵,又收了人家禮。
本來答應給阿輝的新廠房,遲遲未能履約,阿輝的新設備就進不來。
這個福永的趙老板,眼紅的很,他們想拉高成本,用資本手段,逼退妹夫。
還挖走妹夫的司機。
買通妹夫的員工,在餐具裡放毛發之類的。
搞得妹夫苦不堪言。
更過分的是。
這個眼紅的趙老板,暗地裡還派人放過火,要燒掉妹夫的設備。
萬幸是被妹妹發現了,把火救下來了。
那場火過後,妹夫就頂不住了。
這才在昨天,找了金太子阿輝,求他幫忙,搞定這個競爭對手。
說是花再多錢,也在所不惜了。
不然生意沒法做了,身家都投進去了,妹夫隻能拚命了。
二十萬隻是禮數,因為妹夫拿不出太多。
後麵事成了,妹夫願意打欠條,懸賞一百萬,搞定這個趙老板。
聽到這,我依舊是納悶。
“都被逼成這樣了,你還不出麵乾那個眼紅的趙老板?”
“那不是我地頭,那趙老板背後也有人。”
我尷尬的笑了聲:“福永是我地盤。
你都敢跑到我辦公室來,跟我拍桌子了,你怕他個雞毛。
趙老板誰啊,我都沒聽過的。
什麼幾把玩意?
他背後又是什麼人?
在福永,還有比我陳遠山更牛逼的大佬?
是誰!
你說出來。
我馬上去砍了他。”
阿輝乾咳一聲,摸摸鼻子訕笑。
“此一時彼一時嘛。
當時在您麵前拍桌子,那是安徽佬和姓鄒的叫我這麼乾的。
我人在屋簷下。
人家叫我乾,我不得不乾呐。
像你說的,我們沒仇,是他們逼我的。
現在他們不在了,借我個膽子,我也不敢跟你拍桌子啊。
山哥,你也說了,咱們是朋友了。
以後我那些醜事,您能不能就彆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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