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裡,有償男模陪侍這塊的服務。
今天起,停止了。
以後也不會再有。”
雲叔這話一出,會議室裡的人就開始交頭接耳起來。
“這塊業務可是不小呢。”
“對啊,晚上港城還有一個大巴車過來,二十多個富婆要來玩,這.....”
“那麼多男模可咋處理?”
“怎麼會這樣,是不是最近要查?”
.....
雲叔壓壓手:“這個決定,不會更改,馬上執行吧。
我知道可能會給大家造成困擾。
但請你們相信,我們要做出這個決定,一定是深思熟慮過的。
集團也是沒辦法。
不然,有錢誰不賺呢?”
雲叔說完之後,我就起身。
大家看我站了起來,都不敢講話了。
社團兄弟打開了辦公室的門,我大步走了出去。
......
公司鳳鳴大樓。
我剛下車,就看到楚寒秋在停車場等我了。
是廖哥和廖嫂的父母到了。
來過問廖哥財產的。
我跟楚寒秋來到了辦公室,就見屋裡坐著七八個人。
楚寒秋一一作了介紹,有廖哥父母家的,也有廖嫂父母家的。
孩子廖斌沒來,說是哭壞了,在旁邊國豪酒店休息,有個表哥幫忙看著孩子。
“你就是陳遠山是吧?”
“誒,你不就是永貴的一個商人朋友嗎,你憑什麼摻和我家的事?”
“楚寒秋,你到底什麼意思,把我們叫來這裡做什麼。”
“對啊,讓你把賬目公開出來,你把我們弄來這什麼意思?”
“你們,不會是黑了永貴的錢了吧。”
“要是這樣,那我們可不會放過你們,我要叫張局出來替我們主持公道。”
......
十幾個家屬,嘰嘰歪歪,吵鬨的很。
楚寒秋陰冷著臉,站在一側低著頭。
楚先生讀書人出身,奈何不了這個場麵,所以我一早就跟他說,到時候把人帶到我這來。
我幫著處理。
我打開門:“飛仔,叫兄弟們來一下。”
話音落下,一百多個兄弟魚貫而入,把那些人團團圍住。
這一下,大家都不敢出聲了。
我在辦公桌前坐定:“能安靜點了?”
看到大家都不吭聲了,我這才揮手,叫兄弟們離開:“廖哥是我摯友。
我哥生前,已經做好了安排。
楚先生,你把廖哥的遺囑,念給大家聽聽吧。”
楚先生輕點頭,從懷裡掏出一份複印件,開始念了起來。
聽完廖哥的財務安排。
兩家人又開始炸鍋了。
“假的!”
“對啊,你說是遺囑就是遺囑啊。”
“永貴是因公殉職,已經有了定調,剛出來的,他怎麼可能知道,什麼時候自己會出事,提前寫好遺囑?”
“就是,你這不是開玩笑嗎?”
“還有我女兒,目前隻是失蹤,沒有說人就找不回來了,這些錢不能這麼分,得聽聽我女兒意見。”
......
越吵越凶。
我這才理解,廖哥為什麼在信中那樣說了。
這些人,根本就靠不住,心裡隻有錢。
我打開抽屜,拿出一把大黑星,舉在眼前看著。
他們有人看到了,立馬收聲。
辦公室又回到了安靜。
我把槍放在桌麵上。
“廖嫂失蹤不假。
什麼時候回來,我們不知道。
隻要她回來,這些錢,除了存著給廖斌的那三分一之外。
其他的所有財務,都可以交由廖嫂處置。
你們兩家人,平分三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