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逃跑的d仔,沒看到廣場一側的小路口,還藏著我們兩個。
當場就被李響一磚頭拍在腦袋上。
正在奔跑的d仔頭一歪,斜躺在了地上,眼神有些恍惚。
李響下手可是不輕啊。
陳雙和阿鳴等人追上來了。
那阿鳴上來一屁股坐在了d仔身上,不顧那小子耳朵被磚頭砸的流血了,啪啪兩巴掌扇在d仔臉上。
“讓你跑,臥槽你大爺的,你跑啥!”
那d仔恍惚中緩過神來:“我也不知道啊,不就是叫了個雞嗎,至於嗎你們,錢我都交了.....”
陳雙喘著粗氣,一手叉著腰,一手揮了揮:“弄上車,弄上車。”
人被帶到了我集團停車場後頭的鐵棚子裡。
康延飛等人在這等著了,見人來了,就把人給綁在了鐵柱子上。
“鳴哥,這是乾嘛?”
我給陳雙遞個眼色,陳雙帶著阿鳴等人就撤出了鐵棚。
那d仔見狀大喊:“喂!
鳴哥,你們不能這樣搞啊。
你們是治安隊,怎麼能把我交給他們呢?
喂,你們回來!”
這個d仔此時還很有活力,腦子還很清醒,對我們怕是怕的,也防著呢,還有僥幸心理。
我揮揮手指:“好好教訓他一頓。”
說完我就撤出了鐵棚,點上根煙。
身後的鐵棚裡,康延飛帶著兩個打手,正在對d仔拳打腳踢。
打了半根煙的功夫,這d仔就頂不住了。
“不是,各位老大,有事說事就是了.....
你們這是乾嘛呀。
我可沒得罪你們.....”
這是被打服了,我這才進去鐵棚,冷眼盯著d仔。
“你是不是說過,廖局不是殉職,而是自殺的話?”
那d仔眉宇間閃過一絲驚慌,看來是真的。
“這....是昨晚那小姐告的狀吧?”
康延飛掄起巴掌甩過去,打的d仔嘴巴直飆血:“山哥問什麼,你就答什麼,誰讓你反問了?”
那d仔委屈的吸吸鼻子:“是.....我是說過這樣的話。”
“你看見了?”我繼續問道。
d仔忙搖頭:“沒,沒有,我也是聽人講的。”
“從哪聽說的?”
“我昨天下班的時候,在鬆崗那邊,聽一個雞頭講的。”
d仔講出了昨天的事情經過。
昨天下班後,他先是去我們鬆崗的酒吧玩了一下。
本想在裡麵釣個妹子的,沒想到,那些妹子都看不上他。
主要是d仔老想著白嫖。
而那些妹子,大晚上出來玩,是要來做生意的,哪有空跟他談戀愛。
酒吧外頭,有不少騎著摩托的到處晃的人。
這些人往往做著兼職皮條客的生意。
看到一些兩眼放光,麵露不甘之色的男子,這些摩托佬就會上前搭訕。
“老板去哪裡?”
“老板要找小妹嗎?”
“老板,我知道個好玩的地方,去嗎?”
這些皮條客們,很有眼力,看到獨行的男子,就會上前問兩句。
因為酒吧裡的妹子,消費高,很多客人會選擇在外麵,找個便宜的解決一下。
皮條客們要是沒拉到嫖客,那麼也可以順便送一下客人,去他想去的地方,也能撈個車費,兩不誤。
d仔精蟲上腦,這種時候必然是要釋放一下的。
於是上了一個皮條客的摩托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