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前,取下了男子嘴裡塞著的布,靠在桌子上站著。
男人喘著氣:“大,大哥.....我哪裡得罪你們了?”
“認得我嗎?”
“不認識啊,大哥你怎麼稱呼?”
“我是鳳鳴集團陳遠山。”
“陳....”中年摩托佬愣了一下,然後眼睛忽的睜大:“你,你是山哥!”
“聽說過我是吧?”
“在寶鄉,我們這種出來跑江湖混飯吃的,誰不知道山哥大名呢?”
既然知道,那就簡單多了。
這摩托佬知道我是混黑社會的,肯定也就不敢瞞我什麼。
“我問你個事兒,你跟人講,廖局是自殺的,還說,是你親眼看到的,有這回事兒嗎?”
那摩托佬神情一怔,似乎很意外,我會這麼問他。
“我沒說過這樣的話啊。”
他在撒謊,他眼底裡的那份慌張,騙不了我。
我拿起了桌上的開水壺,裡頭的水還在咕嘟咕嘟響,壺嘴冒著蒸汽。
我拿壺舉到他雙腿的上方,傾斜了一些壺嘴,裡頭的熱水馬上就要倒出來了。
滴下一滴開水,落在他褲子上。
摩托佬嘶了一聲,害怕的不行,嘴裡大叫:“不要啊山哥!”
“問什麼答什麼,老老實實的,少受罪,知道嗎?”
摩托佬急急點頭:“是.....”
說著臉上有些無助:“都怪我這張嘴。
我看到了,就沒忍住想說。
不說的話,心裡憋的難受。
那晚上,我確實看見.....”
摩托佬把當晚看到的事,原原本本的都講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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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被抓的d仔講的一樣。
廖哥是先把幾個毒販叫到了立交橋下,然後槍殺了毒販,最後自殺。
這摩托佬看得真真切切。
“那幾個被殺的人,報紙說是毒販。
可我看他們,一個個都很聽話的樣子。
全都站成一排,聽著廖局訓話.....
毒販不都是喪心病狂的嗎?
怎麼他們幾個人,麵對廖局一個人,都不敢反抗呢?
我想不明白......”
摩托佬喃喃自語著。
我不懷疑那幾個死者的身份。
廖哥之所以能單槍匹馬的,震懾住那幾個毒販,想必是提前就有了人家把柄。
隻是,廖哥沒第一時間,把這夥人緝拿。
關鍵時候,廖哥把這幾個毒販,當成了棋子。
“除了那晚上,那個叫d仔的嫖客之外,這話,你還跟誰講過?”
“這個.....”
“老實說!”我大喊一聲。
“有天晚上喝酒,還跟幾個摩托佬說過,但是,但是他們都不信,覺得我說的是酒話......”
聞言我重重呼了口氣。
這事是從他這裡傳出來的。
其他人沒看到現場,就算個彆人,出去亂說,也不會有人信。
真的執法隊采信了,把人拿來一問,那亂說之人,也就原形畢露,會講出來,他不過也是道聽途說。
也就是說,隻要處理掉眼前這個唯一的目擊證人,廖哥殉職的事,就成了板上釘釘,不可能被撼動。
“剛才路上追你們的那幫人,你認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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