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上沒什麼客人,就三個技師上鐘。
我們的車子又都開出去了。
所以停車場裡,就三台車子。
其實可以不做這三個客人的生意的。
要是一個客人沒有,直接歇業,就不正常,對方以為我們有準備,反而會不敢來。
出門之前,我們就有了預防。
我們人數少,又是從朋城而來,到人家地頭上。
按照牛春生、邱進步的個性,必然不會任由我們折騰,坐以待斃。
所以他們極可能趁著我們外出辦事,就乘虛而入。
我們留下了人手,就等著他們來。
對麵來了7台車40多號人。
我們這個足浴城,是個三層的小樓,周圍有一圈紅磚圍牆,圍成了一個院子,院子正門有個大鐵門。
客人進了大鐵門,穿過院子裡的停車場,再進一樓足浴城大門,就可以到店裡了。
那幫人開著車子開進停車場後,人還沒下車呢,躲在天台的兄弟就開始往下砸磚頭。
把那幫人的車頂砸的坑坑窪窪。
裡頭的客人,被我們的人安置在屋裡,沒敢出來。
樓下停車場裡的皖省打手,聽到車頂傳來的震動聲,知道我們早有預防,就不敢下車。
天台的兄弟,兩人合力抬起了用來固定晾衣架的石墩子。
大幾十斤重的石墩子從三樓樓頂砸下來,直接把一台麵包車的車頂給洞穿了。
車裡還傳來慘叫聲。
對麵一夥人一看,這不下車也不行,得活生生被砸死啊。
下車的話,又不知道足浴城裡麵啥情況,不是說人都被我陳遠山帶走了嗎,怎麼還有人?
這些人不敢貿然下車乾架,就準備著車調頭走人。
這時候,埋伏在停車場院牆外頭的兄弟,繞到停車場入口大鐵門這,把門從外頭鎖上了。
這個動作,直逼人心。
就是要留著他們不讓走。
這說明,我們有把握乾贏他們。
不然的話,我們鎖門不是自討苦吃,也斷了自己逃生之路?
對麵的人一看慌了,在車內用對講機溝通著什麼,接著靠近大鐵門的一台皮卡車,就往後麵退了下車。
退完之後,皮卡猛轟油門,一頭撞上的了大鐵門。
砰!
車子撞上門,把門撞得直晃蕩,門都被撞的凹了進去。
門外是鐵鏈子加鎖,沒被撞開,但是眼看這鎖也撐不住車子這麼撞。
門外的幾個兄弟,就拿了土釺,把土釺伸進鐵門,朝著那輛皮卡的前擋風就紮。
土釺兩米多長,二三十斤重,頭部尖尖的,一把下去就穿透了前擋風玻璃,紮進前排兩個座椅中間。
差點就把司機給紮了。
這玩意要是紮進去身體,當場就得廢了。
開車的人嚇得連滾帶爬的下車。
那輛皮卡的其他人也跟著下來。
後頭一輛奧迪車後座,有個人穿著白西裝的矮壯男子,正拿著電話跟人急切的說著什麼,看樣子是在叫救兵。
那人就是這幫皖省打手的老大侯三。
圍牆外頭的兄弟人認出了此人。
見機會難得,又拿起一根土釺,站在凳子上,從圍牆上探出頭來,照著那輛奧迪就丟過去。
土釺紮穿了奧迪的後車門。
正在打電話的男子馬上往邊上挪,然後從另一側門下車。
“都下來,抄家夥跟他們乾了!”
侯三大叫,同時貓著腰,抓著一把砍刀快步往足浴城大門跑去。
此時大門已經被鎖死,侯三踹了兩腳,厚重的大門紋絲不動。
天台的兄弟還在繼續朝著這綁人丟磚頭。
侯三手下冒著雨,冒著被磚頭砸的風險,迅速從停車場往足浴城大門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