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住了她的手,捧起來親了親,反正山上沒人,我就跟她撒起嬌來。
“彆嘛。
到時候你去了t國,又要分開一段時間了。
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在一起。
你就讓我跟你睡唄。”
夢嬌甩開手嘟嘴道:“不要不要,我不要。
一點都不公平。
明知道現在我不可以做。
你跟我睡一起,老是撩撥我,弄得我難受的緊。
你是好了,我可以用彆的方式幫你解決。
我可咋辦?”
我湊過去小聲壞笑道:“我也可以用彆的方式....”
夢嬌又揪了我一下:“不行!”
“以前都可以?”
“現在是特殊時期,不行,對孩子不好...”
不是她不想,是為了孩子。
想來她確實熬得辛苦。
她的胃口我最清楚了。
熬這麼久了,真是苦了她...
“那我就在屋裡睡,不上床,我在你邊上打地鋪,我想挨你近一點。”
“全是鬼話,你當我是小女孩呢?”
“你在我心裡,永遠都是可愛的小女孩。”
“去去去.....那得說好,真不能亂來。”
“明白的。”
......
一夜無話。
第二天,港城輝少來訪。
“山哥,那晚上那幾個殺手,有消息了....”
我展開手臂,請輝少到院子裡說話。
輝少和秦隊,兩人之前都是雲叔好友。
兩人身處不同的位置,兩人之間私下亦是多有交往。
雲叔的事情發生之後。
輝少和秦隊兩人分頭行動,展開了調查。
那晚上殺手八人,從海上偷渡而來。
在港城有個碼頭力工,幫著在當地接應,提前在港城租好了一間房子,還準備好了車輛、衣物等物資。
殺手到了港城之後,就被接應的人,送到了租的房子裡。
進屋之後就沒再出門。
唯一的一次出門,就是年三十晚上的行動。
當地接應的人,就在我們彆墅附近的一個小碼頭乾活兒,年紀已經50多。
輝少已經把人拿住了,折磨了幾個小時,那家夥就全吐了。
年三十那晚,該王姓碼頭力工,在我們年夜飯開始之前,就在我們山腳下徘徊。
此人的穿著像是個撿破爛的,兄弟們看見了他,但是沒多在意。
王姓力工偵查發現,崗亭裡的兄弟,被我叫到了山上吃年夜飯,馬上就通知彆出租屋裡的殺手。
這些殺手,這才出發,搶奪了一個巡邏執法隊員的槍支,並攜帶了手雷出發上山。
隨後就發生了那晚上那一幕。
王姓力工講說,他們其實就一顆手雷。
是從外麵帶來的,到港城的時候,他們就帶著這顆手雷上岸了。
殺手的原計劃,是從山上,穿樹林爬上山。
然後通過搭人梯進入彆墅,所以用手雷作為刺殺武器。
進彆墅後,把手雷往房間裡一丟,不死也殘。
乾完就走。
這樣就能避開上山路上的幾個崗亭。
撤離的時候,也是從山上穿樹林下去,進了樹林想追擊就難了。
他們沒想到,年三十晚上,我們會把崗亭值班兄弟,叫到山上彆墅來吃飯。
一看機會難得,殺手就改變了行動計劃。
他們去搶了一把槍,開車來到山間彆墅,準備假裝執法隊員,等靠近我之後,近距離用手槍擊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