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咬人的那個兄弟,一口吐掉嘴裡的一塊耳朵。
被咬之人,右手持刀,剛好也是右邊的耳朵被咬掉了半隻。
疼痛之下,那個手持卡簧刀的男子,丟下了手裡的刀,下意識的用右手去護住自己的殘耳。
他不敢按住耳朵,不敢碰傷口。
隻是用手蓋住耳朵,生怕再被咬一下。
刀子掉落在地,李響眼疾手快,一腳把刀子踢到了我們身後的長椅下麵。
“打人了!”
“快來人啊。”
“殺人了,你們這幫死差佬,都跑哪去了。”
“來人,來人!”
.....
其他房間裡的兄弟,看到我們被人襲擊,開始大聲叫喊。
有的人用身體去撞擊鐵柵欄門,撞得哐當響,動靜很大。
外頭躲著抽煙的執法隊員,肯定都聽到了的,但是他們不會進來幫我們。
我屋裡這幾個當地人,就是剛才那些執法隊員,故意安排進來的。
他們要教訓我們。
我們就算喊破喉嚨,也是沒用的。
對方一個紅衣男子,抱著我們兄弟的頭,往下一壓,同時膝蓋往上一頂,一個膝撞,把我們一個兄弟打暈在地。
緊接著,那個紅衣男子就揮拳向我打來。
我一個蹲身,躲開了一個左勾拳,兩手戴著手銬的我,兩個拳頭握緊同時擊出。
兩拳打在紅衣男子襠部。
要乾就得往死裡乾。
不然這些人不會停手的。
得叫他們怕才行。
“嗷~~”
紅衣男子嚎叫起來,夾著腿,兩手按住襠部轉圈跳著。
對麵還剩下三個有攻擊能力的。
李響掄起雙拳正在毆打其中一個,相信被李響毆打的那個,很快也會歇菜。
我沒有停頓,衝上去,兩手揪住了紅衣男子的頭發。
第一感覺是這個男人家庭條件一般,頭發比較油,不愛乾淨,身上有難聞的汗味。
我忍著惡心,揪住男子頭發就往下按。
鐺的一聲。
男子的頭撞在了不鏽鋼長椅上。
我幾乎是用儘了力氣,不會給他還手的機會。
這一撞,紅衣男子當場頭部流血,眼冒金星,嘴裡悶悶的嗯了一聲,身子就軟了下來,人癱在地上。
我緊緊揪住紅衣男子頭發,拉起他的頭,再次朝長椅砸去。
哐當!
男子直接暈死過去,臉上都是血,大片的血遮住了紅衣男子的眼睛,很快流到了脖子上。
“曹尼瑪!
想打我?
今天就叫你們這幫曼城人知道知道,華國黑幫的厲害。
我乾!”
拉起男子的頭,又是一下。
然後手一鬆,紅衣男子就軟塌塌的趴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更多的血,從紅衣男子頭上,流到了地上,把地麵染紅了一片。
血,是鮮紅的。
流出人體之後,血很快就會變化顏色。
血液和空氣發生作用後,會變腥臭。
大量的血給人一種很強的視覺衝擊。
對麵5個打手,三個人被我們打的半死不活。
還有兩個,縮到了留置室的一角裡,慌張的看著我們。
我朝他們慢慢靠近,兩個曼城男子嚇得跪在了地上,用t國話嘰嘰哇哇說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