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趙子旻把人清走之後,李響就把房間門關上了。
屋裡就剩下我和蘇曉曉了。
我把一側的椅子拖了過來,坐在她邊上,點著一根煙抽著。
“你這是做什麼?”
蘇曉曉隻是埋頭哭著,沒作答。
我心中不悅,嚴厲道:“好歹也是讀過書的人。
該明白事理吧。
今早上,我還跟你堂姐聊過天呢。
把你獲救的消息,告訴給了你姐。
你姐已經把這事,通知你父母了。
我想著,給你拿個電話,讓你跟家裡人先報個平安的。
可你倒好,人還沒回去呢,就要跳樓了?
你想過沒有,你真從這裡跳下去,會是什麼結果?
彆人會以為,是我陳遠山為難了你。
我該怎麼向你姐姐交代。
你姐姐,又怎麼跟你父母交代?!”
蘇曉曉抬起頭,淚眼朦朧的看向窗外,把鼻子門口的鼻涕吸了進去。
“是,我就該死在趙六的公司裡,就不該被救……”
“你這不是說氣話嘛。”
“您能救得了我的人,卻改不了我的命……”說著又嗚嗚哭了起來。
“你這話什麼意思,是不是遇上難處了?”
“我,我,我已經是個廢人了,回去隻會給家裡人丟臉,山哥,你就讓我死吧。”
說完就起身,要往窗戶跑。
我當時就氣了,走過去,掄起巴掌一巴掌扇了過去。
啪的一聲。
蘇曉曉被我扇倒在了床上。
她捂著臉,驚慌的看著我,人有些懵。
“你腦子是不是有病?
好好的,不活著,非要死?
你知道,生命有多寶貴嗎?
到底是有什麼事,讓你這麼要死不活的?
你說出來,講個所以然出來。
隻要你能說的通,我就不攔著你。”
蘇曉曉緩緩的從床上坐了起來,朝著房門的方向看了看,然後無奈的低下頭,講出了她遇到的事。
我們把人從趙六手中救回來之後。
蘇曉曉跟著其餘的一眾國人,就被送到了山上我們開的跟賭場配套的酒店裡。
負責管理酒店的人,把大家分了區域,男性住靠西邊的房間,女性住靠東邊的房間。
男女之間的居住區,還用桌子設置了一個簡易的隔離帶,有專門的人看守。
這是為了眾人的安全考慮。
同時,為了便於管理和節約成本,一般是兩人一張床。
昨晚上,大家都好好的。
事情就出在了醫生到來之後。
我本是好意,想著給大家檢查身體,這樣便於國內接收,也可以防止疾病傳播。
我們集團是做桑拿起家的,這塊我們比較敏感一點。
蘇曉曉一起住著的三個女人,都是年紀比較大的,他們來的也晚一些。
這三個女人,在緬國沒有市場,說白了就是出來賣,也賣不出去。
趙六的手下幫了這三個婦女,就是要用來勒索她們家裡的錢財的。
所以,這三個女人,經過檢查之後,都沒有什麼問題。
獨獨是蘇曉曉查出了一些問題。
檢查的醫生自然沒有當眾說曉曉的病,是她們看到醫生開了藥,而且醫生還把曉曉的東西送到大醫院去查。
送檢回來之後,還確診了其他的性病。
同宿舍的幾人,看蘇曉曉緊張,就問了問,到底什麼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