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雙從國內帶來的一眾手下,趕到山上,把陳雙和女人質都救了下來。
而擄走女人質的那兩個黑衣人,早已經不見了蹤影。
那兩個黑衣人,其實是我們社團的人。
他們從山上繞了一大圈,第二天才會從山路上返回賭場。
“快來人!”
“叫醫生,叫醫生啊!”
“陳所你千萬頂住!”
“雙哥,你可不能有事啊。”
....
陳雙手下,七手八腳的抬著陳雙下來。
這事是我和陳雙商量的,都沒有和陳雙的手下溝通。
這樣一來的話,陳雙帶來的這些手下,回去國內之後,就能更真切的講述這段曆史。
他們會不遺餘力的,把陳雙捧的高高的,這對大家都有好處。
我趕緊衝向草坪,去接陳雙,焦急的問道:“傷哪兒了!”
“不礙事,不礙事……”
“你說你,也是個領導了,咋做事這麼急躁,就不能等人齊一起動手嗎?”
“哥啊,要是讓歹人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把人擄走,那我還當個什麼領導啊,兄弟們麵子往哪裡放?”
陳雙這話一出,他的手下跟著感動起來。
酒店剛好有我們請來給那幫國人治療的醫生,帶著助手,背著藥箱,抬著擔架就過來了。
這時候被劫走的女人也醒了,一看自己已經回到了酒店草坪,就知道自己獲救了,感激的看向陳雙。
“陳所,是您救了我,謝謝您……您這是怎麼了,醫生,陳所怎麼樣了?”
女人顧不得自己剛被砸過的後腦勺,關心起陳雙來。
醫生一看傷口,還隻是打到了肌肉部分,沒傷到骨頭。
子彈的火藥提前被倒掉了一點,威力小,彈頭都沒有穿透肌肉。
陳雙在眾人的注目下,被醫生抬進了房間,準備取彈頭。
接下來,就是陳雙跟國內彙報的環節。
陳雙人還沒回去,張硯遲他們那邊,就已經開始研究怎麼表彰陳雙,怎麼寫報告和做文章了。
老張要把這件事,辦成他退位前的收官之作。
海量的電話,打到陳雙的手機上。
有同事的、有親朋友好友的、有報社的……
各路人馬開始關心起陳雙來。
不是很重要的,陳雙就叫手下接了。
接下來的幾天,他都不能下床。
這晚上,我在房間裡,坐在陳雙床邊的椅子上,問他:“咋樣,疼不?”
“疼啊。”
“嘿嘿,算你狠,真能下得去手。”
“哥你之前不也紮了自己幾刀嗎?”說著陳雙看向我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