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驅車往我們曼城的安保公司趕。
那裡有高牆鐵壁,建設有防禦工事,能抵抗一般的襲擊。
像剛才那種雇傭兵小隊,想攻進我們的安保公司,幾乎是不可能。
我們屬於是後來的,在建立自己的安保公司的時候,原趙雲做了大量的調研,也橫向對比了本地其他家同行的現狀。
就好比這梅江河的公司,跟一般的學校啥的,沒什麼兩樣,我們可以輕易的破門衝進去。
圍牆就那麼一點高,隨便一丟,就能把手雷丟進來,圍牆還是鐵柵欄做的,防一下野豬倒是可以。
我們安保公司的基地,院牆做的跟監獄差不多高了。
進入基地要經過兩道大鐵門。
其中第二道門,一個人根本推不開,需要用電力驅動設備,才能打開。
我們這頭遇到雇傭兵襲擊,消息很快就傳到了原趙雲那。
此時,原趙雲等人,已經把梅江河一眾舊部送上了船。
原趙雲正帶著人,往安保公司大本營裡撤。
“山哥,我們大約40分鐘就能回到基地。”
“分派20人,到彆墅去,協助一下彆墅區的兄弟,加強彆墅那邊的安保,其餘人,一半人員襲擊舒維爾的醫院,一半回我們安保公司基地。”
“是,山哥。”
“給兄弟們打打氣,今晚辛苦一下,事情擺平了給大家放大假。”
“收到。”
原趙雲掛了電話,開始分兵三路。
其中一路,負責襲擊舒維爾集團旗下,在曼城的三家醫院。
此三家醫院的安保人員,都是梅江河手下。
梅江河絕大部分手下,死的死,走的走。
還留下約30人左右,在三家醫院裡值夜班。
據調查,梅江河老板羅切爾本人的安保,並沒有交給梅江河。
羅切爾請了一隊雇傭兵,來保護自己的安全。
剛才跟我們火拚的那6個白人槍手,應該就是羅齊爾的雇傭兵保鏢了。
現在這6人已經被我們擊殺,羅齊爾身邊的安保力量大幅驟減,正是襲擊羅切爾的好時機。
本來,我是想緩一步,先把梅江河辦了,然後觀察一下羅切爾的反應。
要是羅切爾就此罷休,隱忍不出手。
我也可以忍他一手,讓他多活幾天。
等事情風波過去,再暗殺羅切爾,以報投毒之仇。
卻沒想到,羅切爾沒有一點隱忍的意思。
就在剛剛,就安排了雇傭兵槍手過來,把自己身邊的安保力量都派出來了,企圖擊殺我。
這我就沒法忍了。
那就特事特辦,把計劃改到今晚。
我命令,謝琳派來的狙擊小組,開始向羅切爾的莊園轉移,擊殺舒維爾醫療集團在曼城的代表,羅切爾。
“要是羅切爾本人不露頭,是否要擊殺莊園裡其他人員?”狙擊手問道。
“無差彆擊殺。”
就是見到喘氣的就開槍。
今晚的事,已經搞的夠大的了。
梅江河手下死了好幾十個。
不在乎再弄大一點。
我倒是要看看,羅切爾能拿我咋樣。
之前我在華國的時候,總是瞻前顧後,考慮這個,考慮那個。
想找一個黑白之間的平衡。
以求自保,以求有個安穩。
卻沒想到,最後我還是要拖家帶口的,跑到這曼城來。
既然隱忍和妥協,換不來安穩。
那我就豁出去乾。
打出來一片安穩。
為了我老婆孩子,為了家人,我什麼都可以不在乎。
英倫資本又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