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硯遲都沒叫我回朋城見麵。
約到了澳城地界。
這就相當玩味。
說明他要辦的事,不適合被太多人知道,要秘密。
張硯遲此人,十分的有意思。
他是個儒雅、低調、且十分沉穩的人,平時話不多,也不見他有什麼主張。
但是他隻要動,就是有目的性的,指向性非常明確。
張硯遲隻要主動出擊,基本上都是勝利的結果。
他果斷起來的時候,完全是另一個人。
就好比上次他帶隊來救我們的時候,就敢跟羊城執法隊,跟莫小山他們硬剛。
今天,他主動給我打電話了,看來他的心中謀劃的事情,已經到了可以收網的時候了。
按照張硯遲的性格,沒把握,張硯遲是不會動的。
我給羅培恒打電話交代了一番。
“山哥,我親自去接。
全程黑傘遮蓋。
不會叫人看見張局的。
到了我們娛樂城的停車場,就坐直達電梯,帶他上樓上總統套。
我會提前叫人守好電梯,並在那個時段,進行局部清場。
我辦事,你放心。”
羅培恒這話,叫我內心十分欣慰,很是有安全感。
“好,稍晚點我也會過來。
到時候你不用接我。
你守好張局就成。”
掛了電話,馬上就安排人買票。
此時趙子旻也醒了,揉著眼睛跟在我身後,露著大金牙打著哈欠。
“哥,你咋突然要去澳城了。
辦啥事啊。
帶上我唄。”
我打量了一下他:“不該問的彆問,一點紀律性都沒有。”
“哦……那你帶上我唄,我也好想回去澳城看看了,這裡的飯菜一點都不好吃,我想吃澳城的火鍋了。”
趙子旻講這話的時候,一臉輕鬆的樣子。
說明他心裡,覺得我就應該帶他回澳城,覺得我肯定會帶他回澳城。
這兄弟我也是沒法說了,無奈搖搖頭,叫人在把趙子旻的機票也買了。
出票之後,先回家洗漱,準備幾件衣服,這就要出發。
夢嬌有些焦慮的看著我收拾東西。
“咋這麼急,出啥事了?”
“我就跟你說,你彆跟其他人講,我去見張局,有事。”
聽到是辦正經事,夢嬌就嚴肅起來,幫助我收拾行李:“昨晚上,我看附近增加了不少兄弟。
是不是跟梅江河開打了?”
我輕點頭:“梅江河一家已經被我做了。
現在還得防著羅切爾,那老滑頭還活著。
你們這幾天最好彆出門,注點意,等我回來。”
“好,我記著了。”
原趙雲等人去機場送我們。
到了機場停車場之後,我、李響、趙子旻三人下車。
我叮囑道:“阿雲,昨晚上我們跟梅江河和羅齊爾大乾了一場。
那麼這兩天,羅切爾很可能會采取報複行動。
你務必要謹慎小心。
我不在的時候,不要主動出擊,苟起來,苟兩天。
一切等我回來再說。
要是遇上曼城白道上的人,上門來找你們麻煩。
你千萬被開門,彆搭理他們,第一時間聯係楊先生,叫他出麵協調。”
原趙雲一臉沉穩的點頭:“記下了山哥。”
“曼城的事,我就交給你了,幫我照看好我家裡人。”
“請山哥放心,我晚上會親自到彆墅周邊巡邏。”
我拍了拍原趙雲的肩膀,抿了抿嘴,壓下了其他言語。
我知道,原趙雲也想回去看看,離家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