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難得的溫存,蕩平了近段時間以來,心中積壓的各種情緒。
我的內心,平靜了很多。
我用手輕輕梳理,撫摸著夢嬌的長發:“老婆,我跟你說說國內的事兒唄。”
“好啊。”夢嬌把手塞在臉下麵,眨巴著大眼睛,饒有興致的看著我。
我把最近發生的一些事兒,都跟夢嬌講了。
包括陳雙帶被騙的國人回去,被大力表彰,還有宋軒寧父子的事兒,以及張局留了下來等等的事。
聽完之後,夢嬌眼神裡流露出複雜的情緒。
我知道,國內的這些變化,重新撩動了她的心。
夢嬌還是喜歡住在朋城,喜歡我嶽父許爺留下的那棟彆墅。
隻是之前被迫不得不離開,現在又有孕在身,不能總是長途奔波,暫時來說也比國內要安全。
夢嬌就一直沒有跟我說,她想回去的想法。
她是擔心,說了之後,影響我的心情,給我增添負擔。
“雖說老張穩住了,陳雙也在進步。
但是這粵省的情形,還是十分的複雜。
眼下,康延飛和楚先生在朋城,看守著咱那點家業。
在朋城的兄弟,沒多少人了。
我們黑白兩道的勢力,太過薄弱。
暫時還是不要回去的好。
一切等孩子生下來再說。
機會成熟了,我在接你們回去,好不好?”
我親了親夢嬌的額頭問道。
“嗯,有你的地方就是家。
我沒事兒。”
……
翌日中午。
外頭兄弟傳來消息。
昨晚上我們走後,莊園主照常接待賓客,等到賓客們都散去之後,莊園主和幾個便衣聊了起來。
商議著如何處理羅切爾的事。
人死在莊園裡,對莊園主來說,也是個麻煩。
最後,執法隊便衣建議,直接通知英倫國的舒維爾集團。
看看舒維爾集團,是個什麼反應。
電話打過去沒多久,舒維爾集團就派人來了,用裹屍袋,把羅切爾打包帶走了。
舒維爾集團派來的新代表,已經到了曼城,開始全麵接手舒維爾集團在曼城的工作。
而這個新代表,似乎並不打算追究羅切爾被殺一事。
既然沒人追究,那麼執法隊的人自然也就不會去管。
誰也不想多事。
我一個敢在大庭廣眾殺死一個醫療集團高管的人,他們也知道,輕易碰不得。
接替羅切爾的,也是個英倫國男子,名叫恩佐,是個發福的中年男子。
根據我們在舒維爾集團總部的線人提供的消息,這個恩佐,就是一直反對羅切爾的那個人,曾經針對羅切爾發起過多次彈劾。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恩佐到了曼城之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訂了兩束鮮花。
一束送到我們龍騰醫療旗下的醫院裡,送給了負責人包先生。
一束送到了我們安保公司基地,上麵有張紙條,寫著:
“送給親愛的朋友,陳先生。
——佐恩。”
看這個佐恩,就是會搞事,想做事業的。
一出手就是緩和手段,跟羅切爾比起來,要聰明合作。
我在家裡待了三天,沒有出門,準備觀察一下外頭的情況再說。
因為羅切爾在曼城來說,也是個人物,我擔心這事會有什麼後續。
這天下午,曉靜姨的手下楊先生,來到我彆墅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