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我們的人被綁走。”
家旺這是找理由了。
在緬國的兄弟都知道,在這個地方,沒人會尊重我們,都想從我們身上撈好處。
尤其是一些華國來的詐騙犯,對同胞更狠。
家旺這麼說,是想甩掉責任。
“你還有臉說!
我早就說過,彆碰那個香香。
你就是不聽。
要不是你帶頭,事情會搞得這麼一發不可收拾嗎?
你讓我怎麼跟山哥交代。
我管不了你。
你乾脆回去好了。”
家旺往沙發上一靠:“我不走,我又沒犯什麼大錯。
再說了,要走也不是這樣走。
得集團社會辦發文件來,把我調走。
你憑什麼趕我走?”
赤刺一拍桌子:“就憑我是這裡的話事人。”
“你是話事人不假,但是我隻聽坤叔的。”
“好,那我就叫你看看,我能不能把你弄走。”
也就是這樣,赤刺才把電話打到了我這。
他這是繞開了社會辦。
堅決的要清理家旺等15人。
聽完事情的整個經過,我擰緊了眉頭,家旺這幫家夥,不懂事兒啊。
之前在姑父和康延飛手下,都好好的。
到了緬國,到了赤刺手下就變樣了。
他們是看赤刺不懂管理,是個搞技術的出身,這才敢這樣。
“姑父這事你打算咋處理?”我問道。
“30個新人送過去,家旺等15個人調回來。
這是定了的。
家旺他們回來之後,我叫康延飛代我執行家法,每人斷一指。
能接受的,就留著。
不接受的,就叫他們滾蛋。
至於赤刺那邊……
我要叫他補一個人事調度的申請給我。
手續必須做完。
並且,我會告訴他,以後這樣事,就找我和康延飛,不要找你。
辦完之後,你再安撫一下赤刺。”
姑父考慮的是。
又等了幾天。
這30號新人到了緬國之後,我叫羅培恒先給赤刺電話。
因為恒哥是發現赤刺,推著赤刺往上走的人,他們關係好。
恒哥後麵跟我說,赤刺見少了三個女人,心裡擔心我責備,不敢跟我多講。
所以赤刺就有了些違反製度的操作。
這不代表赤刺不尊重我,不尊重集團製度,反而體現赤刺的一片心意。
我馬上給赤刺打電話過去,安慰一頓,告訴他我會全力支持他的工作。
可是赤刺的聲音卻透著擔憂:“山哥,我叫人查了。
在醫院綁走三個華國女士的人,正是洪爺。”
是他?
這人我知道,我跟他接觸過。
也是閩省的。
之前我們在緬國乾詐騙頭子趙六的時候,就收拾過這個洪爺。
後麵我們撤出緬國,王祖宇也去偷了一把洪爺的家。
我想,我們是把洪爺收拾服帖了的。
怎麼這個老畢登,現在又敢站出來跟我們作對了?
“山哥,昨晚上,我們巡邏的兄弟發現。
賭場外圍的山上,出現了行蹤詭異的人。
兄弟們沒敢去追。
隻是驅趕。
我懷疑,那些人都是洪爺派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