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水叔背著手拉高聲調。
“這他媽是恥辱!
家都快被人給端了。
這不是恥辱是什麼?
昨晚是,二三十號人在這守著呢。
怎麼就讓人乾成這樣了?
要不是謝總帶隊來救,我看賭場就要被砸完了!
集團和社會辦,這麼信任你們。
把這麼重要的場子交給你們。
好吃好喝供著,工資是國內兄弟的兩倍多。
結果你們就這麼看場子的?
不想乾,可以打報告嘛。
在這磨洋工、搞女人,算個什麼事兒?
這當我們社團是福利院呐?”
阿水叔說完斜了一眼第一排的家旺。
那小子昨晚上躲在了賭場前麵的保安亭裡,心裡有愧呢,不敢跟阿水叔對視。
“家旺,昨晚那夥人攻到後院的時候,你在哪?”
家旺聽到阿水叔質問,肩膀微微一動:“我,我當時……我當時在前麵崗亭……”
“砸場子的在後麵,你跑前麵乾嘛?”
家旺頓了頓,鼓起了勇氣。
“我,我……
這不是我已經在調回去的名單裡了嗎?
我感覺賭場已經不需要我了,那我還參與行動乾嘛?
這不是調來了這麼多新的兄弟。
以後叫他們去乾這些事就行了。
這裡,已經不需要我了。”
阿水叔臉色一冷:“虧你坤叔一直器重你。
沒想到你就這點格局。
本來,是要叫你回去受罰的,斷你一根手指叫你長長記性。
現在看來,是留不得你了。”
說完阿水叔拔出了腰間大黑星,指著家旺的頭。
家旺馬上跪了下來:“不要啊,阿水叔,何至於此啊,我,我對社團一直忠心耿耿,不過就是昨晚沒參加行動而已嘛!”
“你真的是無可救藥。”
乓!
阿水叔開槍打死了家旺。
一槍打爆他的頭。
乾完之後掃視眾人一圈。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
家旺幾次三番破壞規矩。
昨晚上還帶頭叛逃。
屬於不忠不義、貪生怕死之徒。
現在我代坤叔執行家法,處決這個社團敗類。”
這麼一弄,全場都害怕起來。
馬上赤刺又叫人抬上來一堆現金,獎勵給昨晚那些表現英勇的人。
獎罰之手段,是最有效的刺激之道。
阿水叔這一槍,打出了威嚴。
赤刺這一獎勵,振奮了人心。
賭場很快恢複了正常秩序。
一輛執法隊車輛開進賭場前門停車場,車上下來的,正是當地執法隊的一個朋友,來找赤刺的。
據執法隊消息。
昨晚上,襲擊我們賭場和在路上襲擊赤刺、阿水叔等人的,居然是一幫華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