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棟彆墅也是異常的安靜,無比的安全,用姨姨的話講,這彆墅要是出了安全問題,那t國就沒有安全的地方了。
看著東邊方向,曉靜姨微微歎了口氣,喝了一口香檳閉上了眼睛。
我跟著閉眼休憩,在這裡,我可以完全的放鬆,甚至找到了一種家的踏實感和安全感。
我不需要擔心有人襲擊我,不用顧慮身邊的人會不會背叛我。
我可以放心的把自己整個的交付出去。
身邊的這個女人,是我母親林文靜,留給我的最大的一筆“遺產”。
她總是讓我信任,總是對我包容,卻沒向我索取過什麼。
吃完飯後,其實我想告辭的。
可是看曉靜姨一個人坐在餐桌,心情不是很美麗,臉上掛著疲憊,我就不忍心走。
她也是個女人。
她外在表現的強力,不過是她的偽裝。
她沒有人陪,沒有人說話,按她講的,就我這麼一個親人了。
我想我應該多陪陪她。
換個角度講,我也需要她是這樣一個親人來陪陪我。
應該是我更需要她多一點……
平時我們少了聯係,再見麵卻不會違和,這就是感情。
有事兒各忙各的,心裡不會忘了對方,惦記著對方。
這種完全放鬆的狀態,我一下就犯起困來,很快就睡著了……
夢中聽到一陣笑聲,然後是什麼東西落水的聲音。
我睜開眼一看。
就見曉靜姨穿著一身藍色比基尼,一頭紮進了泳池裡,在水中歡快的遊了起來。
泳池邊上是曉靜姨的管家,彎著腰在泳池邊走著,跟著泳池裡的曉靜姨,兩人在說笑著什麼。
我來了曼城有段時間,這裡的話,我不會說,但是能聽懂一些。
“您瞧瞧他呀,跟個孩子似的,睡覺還流口水呢。”曉靜姨壞笑道。
“陳先生是心裡有事,操心上火導致的,您就彆笑他了。”
“就笑,咯咯咯,小破孩一個。”
“您喜歡才這麼說,好久沒見您這麼笑了,陳先生來了後啊,您都年輕了呢。”
“小聲點,彆吵醒了那家夥,讓他好好睡一覺。”
本來是醒了,聽到女人在聊我,就繼續閉上眼睛裝睡。
……
與此同時。
緬國北境那邊。
趙子旻帶著所有兄弟,在上山路的半道上,已經等了許久,此時天色都有些暗了。
山下的方向,亮起了一排車燈,一個車隊,正往山上開來,上山的是泥土路,路上鋪了砂石,車隊卷起大量塵土。
“人來了。
都給打起精神來。
一會兒我響槍為號。
聽到我開槍,所有人就照死裡給我乾。”
趙子旻從挖掘機下來,臉色沉重的命令道。
車子的轟鳴聲越來越近。
隱約的,能感覺到山路都在發顫。
早已經等候多時的兄弟們,一個個守好自己的位置,握著槍的手都開始冒汗了,眼睛死死的盯著前方山路。
如臨大敵。
氣氛空前壓抑。
一束車燈,劃破山上暗沉沉的夜空。
一輛軍綠色的汽車車頭,出現在兄弟們眼前。
那台車子正爬坡,柴油發動機發出沉悶的嘶吼。
司機似乎沒有省油的概念,每次換擋之後都猛踩油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