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已經送回去兩批人,都是陳雙來接的。
這一次,陳雙的意思,他就不來接人了。
他和張硯遲商量了,準備叫我跟曼城執法隊一起,把這最後一批次的人給送回來。
這麼做的目的,是暗示大家,解救這些國人,我陳遠山也是出了力的。
實際上我是出了最大的力,但是陳雙他們那邊不能這麼宣傳,不能這麼去講,隻能講是陳雙出了最大的力。
這次叫我跟曼城執法隊一起,把人送回去,還有個目的,就是讓我跟黃立春等新上來的人,有個初步的接觸。
叫大家知道,我內心是盼著大家好的,我是願意在一些事情上效力的。
還有就是暗示大家,我是希望能回來的。
這次,我跟著最後一批國人回去,相當於我也多了個護身符。
在這個節骨眼上,沒有人會主動去為難我,因為我是帶著被解救的幾十號人一起回來的。
就算有人想針對我,也不會在這個時間點上,大家都是要臉的人。
我這趟回去,也可以進行一些試探,看誰對我意見大。
算作是為將來回來,做個鋪墊吧。
這個想法,是陳雙和張硯遲研究過的,我也同意。
這晚上,我和康延飛,趙子旻二人,再次聚在了阿旻的單人宿舍裡。
趙子旻已經有了大主任的風範,講話什麼的,不會畏畏縮縮,直接就安排上了。
“阿飛,這次山哥回去,咱們得慎重著點。
我的意見,你打前站,今晚你先飛回去,跟陳雙他們多交流一下。
哪個行動方案出來,切實保護好山哥安全。
再一個,山哥你看,是不是有必要,對黃立春家屬進行監控?”
之前我們就是這樣做的。
跟宋軒寧玩的時候,他兒子宋嚴一直在我們掌控中。
監控的非常嚴密,宋嚴幾乎沒有隱私。
哪怕是在家裡,還有保姆盯著他,那保姆也是我們的人。
可是這種高壓之下,換來的隻是的無儘抵抗。
最後的結果,就是我們兩敗俱傷。
況且黃立春的情況,不比宋軒寧。
黃立春是靠自己本事上去的,他也不存在虧欠我們什麼,他不動我們就已經是開恩了。
我們沒有理由,也沒有立場,去監視人家。
辦事得有個理,完全無理取鬨,在哪裡都站不住腳。
我們監視宋嚴,宋軒寧不敢說什麼,因為宋軒寧欠我們的。
我們去監視黃立春家屬,一旦被發現,我們都沒有好下場,還害了陳雙和張硯遲。
“現在陳雙在跟黃立春的線,我們無需過多的操作。
陳雙能叫我回去,就是有一定把握了。
咱們要信任陳雙。
但是阿旻說的也對,小心點是應該的。
飛仔先回去打前站,在羊城安排一些兄弟,隨時準備接應我們。
虎門、寶鄉、珠江出海口等地,都安排上快艇。”
康延飛沒有彆的話,點頭之後馬上去叫人訂票。
趙子旻和康延飛兩人,之前就作了分工。
以後社會辦的事兒,趙子旻主外、康延飛主內。
需要對外談判,需要實施幫規家法之類的,由趙子旻主持。
常務管理還是康延飛來做。
以後社團裡的升遷、人事調整什麼的,也是由康延飛推薦。
我和趙子旻決策。
康延飛的工作,跟姑父在位時候,是一樣的,並沒有因為趙子旻的上位而改變什麼。
以後趙子旻主要就是跟在我身邊,替我辦事,社團有大事需要他出麵的,他再去出麵。
阿飛走後,趙子旻跟原趙雲,分頭跟第三批回國的人談話。
“你能回去,最需要記住一個人,就是山哥,沒有山哥,你得死在緬國。”
“到了國內之後,很多事不要去談,彆人講山哥什麼不好的,你自己要有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