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斌乖,快回去睡覺吧,天不早了。
你爸爸身上的傷,很快就會好的。”
夢嬌拍拍廖斌肩膀勸道。
廖斌很聽話的回了屋。
我準備上去洗澡,換衣服。
姑父叫住了我:“把睡衣拿下來,到我屋裡來洗澡吧。
我給你搽藥。
夢嬌懷著孕呢,不要叫她聞到藥味。”
姑父這是要替我解圍,然後跟我對一下口供。
本來今天晚上是要回家吃飯的,早都說好了,結果搞成這樣。
我被帶走的時候,跟趙子旻說了,讓他回去看著家裡,跟姑父先說,姑父會想辦法穩住夢嬌。
現在姑父這麼講,這顯然是要跟我對對口供,怕說岔劈了,讓夢嬌多想。
“誒。”我點頭答應。
跟夢嬌兩人回到我們的臥室,夢嬌幫我拿出睡衣和浴巾。
“我猜的沒錯的話,你今晚應該是在姑父屋裡睡吧?”她手捧著睡衣道。
我接了過來:“這不是要擦藥嗎,有刺激性氣味,對你不好。”
“哦——”夢嬌把衣服那些交給我,神情失落的坐在床沿,看著地麵。
“你這樣子,是什麼意思?”
“沒有什麼意思啊。”夢嬌無語的聳聳肩:“我還能有什麼意思?
我老公那麼威風。
鬨市區打死曼城紈絝鐵義。
為救紅顏,鬨得滿城風雨,深受創傷。
我能有什麼意思?
我敢有什麼意思?
我為你感到驕傲啊。”
這事都知道了,躲不過去了。
“肖喜鳳對我有恩。
我不能不救。
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
你彆這麼陰陽怪氣的。
還有,喜鳳姐已經決定,關停曼城的鳳仙酒樓。
她馬上就要離開曼城。
去哪裡,我也不知道。
人家也是要臉麵的人。
上次被鐵義這麼糾纏、威逼,她都沒找我求助。
就是擔心你會多想,能不聯係我,就不聯係我。
我來了曼城這麼久,都沒有去看過人家。
這次想著要送那些人會華國,就去跟人打個招呼,結果碰上鐵義作惡。
我要是不管不問。
那我成什麼了。”
我靠在浴室門邊,氣呼呼的懟道。
夢嬌一聽,眉頭輕輕一挑,有些意外的看了我一眼,嘴角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慢慢朝我走來。
“喜鳳姐要走了?”
“嗯,你不信,就自己叫你的人,去打聽打聽,她剛才就開會了,準備遣散全部員工。”
“瞧你說的。”夢嬌用肩膀撞了一下我:“我怎麼會不信你呢,再說了,我打聽啥啊,我又叫誰去打聽啊?”
“手下這麼兄弟,好幾個你的眼線吧,要不今晚發生的事,你咋這麼快全知道了?”
“你鬨得動靜太大,我隨便逮著個人一問就知道了。”夢嬌抱著我的手臂搖晃了幾下,努著嘴朝我撒嬌:“你乾嘛,板著個臉要給誰看?”
“哼!”
“不準哼!”
夢嬌捏了捏我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