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朋城,先回集團,看望了現任的集團副總楚寒秋。
他在這幫我盯著集團總部。
而後把輝少和林浩旭,留在了集團的宿舍裡。
李響送我到了陵園,按照之前和夢嬌講的,我得給嶽父許爺,龍叔,還有母親林文靜他們掃墓。
許爺目前,還有幾個盛滿酒的杯子,應該是住在彆墅區的大華叔來看過我嶽父了。
母親林文靜墓前,每天都有鮮花,陵園的人不敢怠慢半分。
龍叔這就顯得淒涼些,照片上都有灰塵了。
晚上的時候,我回到了寶鄉彆墅區裡,看望了已經退休住在此地的大華叔。
見我回來,大華叔眼睛都紅了,說沒兩句就哭了。
“我沒用了。
集團的事一點幫不上,我心裡愧疚。
聽說,你在曼城,過得不如意啊?
事情都處理了嗎?”
大華叔拉著我的手,久久不肯鬆開。
“糟心事永遠都有。
但日子還是要過,遇事就解決事兒唄,咱們社團不就這麼一路過來的嘛。
大華叔,您退了,就好好享受生活。
彆再操心了。
您今天享受的東西,都是過去拚來的。
大大方方的享受,不要有任何愧疚感。
現在你一家子過得越舒心,其他人越有動力。
都盼著有一天能過上你一樣的日子。
這就是在給集團做貢獻了。”
這天夜裡。
我和李響來到了張硯遲家彆墅。
得是下半夜來。
上半夜大夥都還沒睡,紮眼。
“遠山,好久不見了。”
“是啊張局,您沒什麼變化,看著反而年輕些了。”
“說笑了……陳雙婚事辦的咋樣?”
“都挺順利的。”我把從曼城帶來的一些補品啥的,順手放在了書房的椅子上。
張硯遲看了一眼,沒有拒絕,二人坐下來喝茶。
“這次回來,準備是長住朋城了嗎?”
“沒有,隻是回來參加婚禮,順帶掃掃墓。”
“哦,去看過永貴了嗎?”
“去過了,我看是有人維護,打掃的挺乾淨。”
“他的老部下,時不時的就會去掃墓……看你臉色不太好啊,在曼城住著可還習慣?”
“那肯定沒有在朋城舒坦,文化、生活習慣、飲食等等,都有差異,去到那裡,畢竟是外鄉人嘛。”
說完我觀察著他的神色。
其實就是想要他一句確切的話。
他要是說,你想回就回來吧,那我就順勢答應回來。
他要是不說這話,那就表明現在我還不適合回來。
張硯遲輕輕呼了口氣:“難為你了……
等將來,這裡的局麵穩一點。
你就帶著家裡人回來吧。
這回陳雙解決緬國被綁架的國人,又跟黃廳的侄女結了婚。
算是給我們上了個保險。
隻是這官場上的事兒,急不得。
讓事情在發酵發酵。
等我和陳雙坐穩了之後,你就可以回來繼續搭理你的生意了。
我聽人說,深淺酒吧最近買賣都不怎麼好。
其他場子估計也差不多。
你這老板不在,看來還是不行啊。”
張硯遲已經看出來了我此來的目的,算給了個正式的回應。
有這話,我心裡也就踏實些了,說明人家還是惦記著我。
“虧點就虧點吧。
楚峰的幾家公司,還能有些利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