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個寡婦,比做個離異女人強。
做個寡婦,那是被逼無奈,道德上丹布蘭沒有汙點。
聞言,丹布蘭怔怔的看著我,繼而左右亂看,生怕人聽到。
“我……我……”
她想這麼做,我看的出來,隻是怕承擔後果。
“你不用出聲。
你要是同意,你就連續眨眨眼。
不同意你就搖搖頭。
剩下的我來辦。
你對我女兒知夏一片赤誠,我看的出來,你為人也不錯,我把你當朋友。
這事我處理,肯定給你辦的漂漂亮亮,乾乾淨淨。
各種手續都會有,就是個意外死亡。
你作為家屬,還會拿到一筆賠償金。”
丹布蘭連續眨眼,這就是同意了。
我馬上給阿旻手下周周發消息,叫他負責此事。
趙子旻不在,聯係不是上,我隻能親自跟周周對接了。
“誒,我問你個事兒。
我女兒洗澡啥的,你都是在的。
換衣服那些你都有參與。
我想問問,知夏她是油耳朵,還是乾耳朵啊?”
丹布蘭一臉疑惑的抬頭:“是,是油耳朵……咋了陳先生?”
“你確定?”我緊張的扶著床沿的欄杆:“此事非同小可,你可彆搞錯了。”
“這個……”丹布蘭有些慌了:“按經驗,就是油耳朵。
洗澡後,我給知夏清理過耳朵的積水。
用棉簽擦出來的東西,微微泛黃,油乎乎的。
那不是油耳朵是什麼?
但是,你要說絕對,我不好說。
因為孩子太小。
需要長期觀察,耳道裡老是油乎乎的,那就是油耳朵沒跑了。
這不是沒觀察幾天,就,就出事兒了……
我再也沒見過知夏。”
聽得我心裡是噗通直跳。
看來,曉靜姨的懷疑,是對的。
隻是茲事體大,我也不敢輕易斷定,即使現在有了丹布蘭的證言,我也不敢完全斷定。
得有強有力的證據。
“先生,你問這是……”
“我懷疑,知夏並非我親生……”
丹布蘭眉頭一顫,似乎有些驚訝:“不會吧?
知夏是早產兒。
要不然的話,會采集足跟血,你到是可以通過血樣來做個親子鑒定。
早產兒采足跟血,會推遲一些,所以她沒有采。
您是乾耳朵?”
她忽的話鋒一轉。
見我點頭,她咽咽口水,臉色都有些綠了,不敢看我。
想來,她是確定了,知夏就是油耳朵。
也就是說,她認定了,知夏不是我女兒。
如果是這樣,那他們就欺人太甚了。
想當時,王越在船上,還用知夏的安全來威脅我。
明知知夏不是我女兒,還用她來威脅我。
這不是耍猴?
殺人,還要誅心!
我捏緊拳頭,砸了一下床。
丹布蘭嚇得一抖:“先生,您彆動氣,對身體不好。
您啊,這麼年輕,按說身體不該這麼差的。
我倒是建議您,在這醫院好好檢查檢查。
您之前一直相信那田先生的話。
是,他是有大本事。
可什麼都他說了算……
他跟你一條心就沒什麼,可人家是許夢嬌半個娘家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