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炮叔走後沒多久,原趙雲到了辦公室。
跟我彙報了一下肖喜鳳的情況。
按照我的吩咐,原趙元代表我,去看望了肖喜鳳。
並給她做了思想工作,勸她趕緊離開。
“我不信,你讓陳遠山親口來跟我說,否則的話我不走。”肖喜鳳一臉不悅。
“喜鳳姐,這就是山哥的意思。
他不來,自然是有他的難處。
我哪裡敢胡亂代表他辦這樣的事,對不對?
包不騙你的。
這就是山哥的主意。
我這有他的短信。
你要是不信,我可以給你看。
但我又要勸你一句了。
看了你心裡就真能好受了?
山哥叫我來,這不就是不想叫大家尷尬嘛。
非得把事情弄的大家難受,何必呢?
您是有麵的人。
悄悄的走吧。
山哥這其實為了你好嘞,山哥有情有義,你也得心疼人家不是?”
這麼一說,肖喜鳳就低下頭去,開始啪啪掉眼淚,沒再講一句話。
哭了差不多半小時,原趙雲在一旁,那是如坐針氈。
最後肖喜鳳無聲無息的開始收拾東西,原趙雲親自送她去的機場,最後看著肖喜鳳,上了一架英倫國的飛機……
事情終於是告一段落。
我跟喜鳳姐之間,隻能說是遇到的時機不對。
她苦,我也苦。
分開對我們都好。
……
時間來到傍晚。
羅培恒一眾人等在粵省的行動已經結束,從粵省帶回來7人,均是許夢嬌團隊骨乾的家屬。
這些人被羅培恒綁到了海上。
馬上,被綁著的家屬就來電話跟我聯係了。
我沒接,把他們全部拉黑,這當中就有山炮叔的電話。
事情就壓到了羅培恒的頭上。
許夢嬌派人跟羅培恒談判,來的人竟是港城恐龍的手下。
雙方約著在海上碰頭。
兩邊人的船,相距十幾米停住,各自在各自的船上喊話。
“羅大膽,這是嬌姐跟陳遠山的家事兒,你最好少管,趕緊把人給我放了。”
“你嗶嗶啥呢,陳遠山是我兄弟,他家的事,那不是就是我家的事兒,有沒有腦子你?”
“羅大膽,你不要執迷不悟,嬌姐是我們恐龍哥的朋友,你要跟我們恐龍哥為敵嗎!你澳城的場子,還想不想好好開了?”
對方態度很是囂張,站在船頭指著羅培恒罵道。
羅培恒一腳踩著欄杆,不屑的冷哼一聲道:“傻逼!
你恒哥我出來混的時候,你跟恐龍還不知道在哪裡玩泥巴呢。
擱這威脅老子。
你踏馬是活膩歪了吧!
有種你就放馬過來。
咱兩家約個地方。
刀對刀,槍對槍。
硬碰硬來一場!
你踏馬敢嗎?”
對麵的人一聽馬上癟癟嘴,這事哪裡是他能定的了的。
羅培恒一看,這家夥氣勢被壓,立馬喊道:“你是乾啥來的了?
有事就說事。
你踏馬的就是跑腿傳話的,彆在這跟老子裝逼。
江湖上的朋友喊我羅大膽,不是白喊的。
你再擱這裝逼,我立馬滅了你。”
說罷手一揮。
周圍湧現出幾十條船,將對方團團圍住。
恐龍的人一看,再不敢牛逼了,語氣放緩了許多。
“嬌姐叫我帶話給你。
大家之前都是一個鍋裡吃飯的,對昔日兄弟的家裡人下手,未免太多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