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慕庸之前教我的時候,就跟我講過,事情結果出來了,要看看對誰最有利。
對誰最有利,往往就是誰推動的事件發生。
正所謂無利不起早。
人在做動作之前,就必然有其目的。
要不然的話,人,最希望的就是躺平,啥也不乾。
一個這麼懶的動物,他隻要有動作,那他就肯定是有目的。
當下局勢,許夢嬌無疑是最大的得益者,要說還有其他人的話,那王越也算一個。
照羅培恒暗哨調查所講,王越現在,跟那個許夢嬌是如影隨形。
還跟著許夢嬌出席重要場合,座次都是僅次於許夢嬌的。
儼然是集團新的總經理的派頭啊。
“旺哥,我明白了……原來我才是那個小醜。
之前我還一直很得意呢。
有個富家大小姐,這麼愛我。
願意把集團交給我打理,而且生病期間還把股份全部送給了我。
並且,她跟我的時候,還是個完璧之身呢。”
我所講的這些事,都是我堅定的跟著許夢嬌的重要理由。
除了這些,還有其他的事,日常生活中,她表現的太好了,以至於到現在,我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卻又……不得不信。
聞言,閆旺摸摸鼻子,用手掌搓搓浴袍有些尷尬的笑笑。
“這個,你說的這些嘛,你是當事人,你最是清楚……
但是我講的也是實情。
什麼集團給你打理這些,現在看,都是假象。
財務沒有給你,集團就是空殼。
你的權利,仍舊是被架空的。
這就好比,我當了王,拜了個上將軍,然後控製人的軍餉一樣的道理。
當兵的,最後還是聽我這個發軍餉的。
再有……
你說這個、這個這個……什麼完璧之身。
哥哥要問問你,你玩過幾個處女啊?”
這個我很清楚,沒猶豫的回道:“就她啊,就她一個。”
閆旺嘴角一彎:“那你咋就知道,她一定就是你說的完璧之身?”
我很堅定的回道:“這個假不了……”
那個東西,說起來很少私密,但是旺哥不是彆人。
人家是來幫我的,有什麼我就跟人說什麼。
“當時,確實是有血,並且……她很疼!”
“你咋知道她很疼?”
“看出來的,那樣子,叫啊,還有……反正第二天走路多說難受。”
“她連自己生父都能騙你,疼,就不能騙你了嗎?”
閆旺這麼一問,我就呆住了。
是啊。
瑪德……
難不成說……
“那,血呢,不是完璧之身,那血怎麼解釋?”
閆旺有些無語的搖搖頭:“虧你還是混社會的呢。
咋這方麵知道,比我還匱乏?
你不知道,這東西是可以縫合回去的,可以作假的?
這種技術,在島國,棒國來說,是很成熟的技術了。
很多人,去那邊做這種縫合修補術的,做完了去跟人上床,一樣會出血。
我們之前辦過個案子,就是嫖客買人家初夜。
結果呢,那女孩確實流血了,可人家嫖客不認,說是重做的膜,是個假處女。
嫖客不付錢,雞頭和嫖客就乾起來了,鬨到了局子裡。
我手下就好奇問嫖客,你咋知道人家是假的?
那嫖客說,我上過好幾個真的,真假我最是清楚,她絕筆就是假的,哪怕裝的再疼,我都能發現她是假的,眼神,感覺,還有肢體動作,哪哪都是假的。
嗬嗬……
你說說,她跟你在一塊,你脫她褲子,她啥樣?”
我簡單描繪了一下。
閆旺聽了更是搖頭。
“我判斷,八成有問題。
但是這個東西,我作為外人,不好說死了……你自己總結吧。
實在不行,你在曼城買一個試試。
你自己感受一個,真正的完璧之身是什麼樣子,你自己什麼感覺,對方又是什麼反應。
你感受一下,比我說再多都強。
你又不是沒這資本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