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講話的時候笑著,嘴角的一顆大痣看著讓人不自在。
我有些坐立難安。
“是的太太。”
“哦——那島國的事,可就拜托你了。”
“本是不想去的,姨姨說了,您是她好姐妹,務必要幫這個忙。”
蘇卡萊姆太太聽了很高興,順勢拉住我的左手,捧在手裡拍了拍。
肥厚的雙手熱乎乎的,我感覺渾身刺撓,禮貌的笑笑抽回了手。
胖太太收回手,捋了捋額頭前的頭發,看她那笑容,怎麼看都不像剛死了老公的。
“遠山,你喊曉靜姨姨,我是曉靜大姐,以後你就喊我大姨吧?
你幫大姨辦大事。
大姨一定會好好感謝你的。
以後咱們就是自己人了。
島國一行,關鍵是要穩妥安全,大姨不希望你出事兒。
你這麼俊,嘿嘿,要是出點什麼事兒,大姨我得心疼死。”
說著又要拉住我的手摸摸我手背。
這聽著味道就變了。
合著,她老公死了,想換個活法,然後擱這拿我練手呢?
“大姨這是跟我開玩笑呢,嗬嗬……”
這次我沒有抽回手。
現在的我,相對許夢嬌而言是處於弱勢的。
該有的人情世故得有。
之前不屑於做、不能做的事,現在也得去做。
胖太太輕柔的摸著我的手細聲道:“不是開玩笑。
你是不知道,我們這的很多人啊,就喜歡你們華國男人。
乾淨、皮膚又好看、沒有什麼異味、關鍵眼睛還好看炯炯有神。”
她露出了貪婪的眼神,越摸越起勁。
“大姨,你真疼我?”
“那當然了!”
我低下頭,裝出一臉的苦楚,用力想著讓自己難過的事,這眼淚一下就出來了。
蘇卡萊姆的太太慌張起來,趕緊鬆開我的手,拿出紙巾給我的擦擦眼淚。
“遠山,你這是怎麼了,彆哭哇。”
我順勢靠在她肩頭,抱住她粗壯的手臂嗚嗚哭了起來:“老婆跟人跑了;
家裡的錢也被人卷走了;
孩子出生幾天就被人抱走。
我太難了。”
胖太太拍拍我後背:“不哭不哭,多大點事兒啊,女人不滿大街都是嗎?
錢,錢更不是事兒了。
好了好了,我還以為什麼大事呢。
大男子漢,快彆哭了。”
其他無所謂了。
就等著她說錢這事呢,她說錢不是事兒,那就都好辦了。
我從她肩膀上起來,擦擦眼淚:“大姨,你是不知道。
我現在多難哦。
前不久,我都跟曉靜姨借錢用來著。
現在投資的都是正行,各地的買賣,那是光投資,不見回頭錢啊。
內地一個工程需要墊資,一開口就是一個億。
後院又起火……
這不是被逼的沒辦法,誰願意去乾這刀口舔血的事兒?
你們是不知道。
那小三和野總,背靠著島國的大黑手呢。
頭子叫崗村古一,是你男人生前的朋友。
那黑手黨在京都,有上千小弟。
我要去弄死那對母子,得費老大勁,冒老大險了。
要不是手頭緊,斷不會接這事——再一個我也看不慣他們欺負您。”
胖夫人一咬牙:“你真是太不容易了。
彆的事大姨幫不上你什麼。
錢的事在我這就不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