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殺為戰,以血立書!
狂妄!
夜星寒實在狂妄。
居然以殺雲飛天的方式,向聖雲宗、向雲飛揚下戰書。
如此做法,當真是囂張至極。
這是侮辱,對聖雲宗赤裸裸的侮辱。
“雲師兄啊!夜星寒,你這個畜生!”
“我們聖雲宗哪受過如此侮辱,雲師兄,你死的好慘!”
“殺了他,替雲師兄報仇!”
“”
片刻的震驚之後,聖雲宗所在的觀眾席,傳來嗚呼哀哉的嚎叫聲。
他們怒氣衝衝,對夜星寒憤慨的指責。
似乎恨不得上台,將夜星寒碎屍萬段。
那一刻,木高長老大小眼一轉,臉肉一抖,飛身而出。
“孽障,我要殺你這個畜生!”
雲飛天的死,讓他悲憤交加。
而身為聖雲宗的帶隊者,此刻他必須有所表現。
即便衝撞祥雲擂台,也在所不惜。
要不然回到聖雲宗,無法向宗主雲震陽交代。
但剛一衝到擂台邊緣,保護擂台的陣法光幕一閃,竟將氣勢洶洶的木高長老震飛了出去!
擂台上,神督大法師沉聲道“三宗之戰期間,任何人都不得闖入祥雲擂台,直到雲皇陛下宣布最終獲勝者,老朽才會撤去陣法!”
吃了癟的木高長老,大小眼一轉,靈光一閃。
他轉身噗通向龍像台跪下,一臉鬱鬱的行禮道“尊敬的狂王,雲飛天不但是聖雲宗的弟子,更是您的侄子!”
“請您出麵主持公道,替雲飛天討一個說法!”
該表現的也表現了,現在將事情引向狂王雲狂,此後宗主也就追究不到他的責任。
畢竟,上麵有雲狂這個大頭頂著。
狂王本就憤怒,側頭看了一眼雲皇。
見雲皇神色淡漠,沉默不語,他才心下一狠,對夜星寒怒喝道“夜星寒,你當著雲皇陛下的麵逞凶嗜殺,明知雲飛天是我哥哥雲震陽的兒子,是聖雲宗的傳承,你這個被夜家逐出家門的喪家之犬,爾敢殺雲飛天?”
“你難道忘了,不久之前,整個夜家是怎麼覆滅的?”
“就因為夜家得罪了聖雲宗,在雲國,得罪聖雲宗就是得罪了天,你給我滾下擂台受死!”
有了狂王撐腰,聖雲宗之人,再次凶怒起來。
“滾下擂台受死!”
“滾下擂台受死!”
“”
一聲聲,一遍遍,在檢校場回蕩。
龍像台上,石王和風王多次望向雲皇。
狂王的做法,無疑已經褻瀆了雲皇威嚴。
但雲皇的沉默,似乎又是默許狂王的做法。
如此一來,他們也不敢多言,隻能靜觀其變。
“哈哈!”
麵對狂王和聖雲宗的咄咄逼人,夜星寒忽然仰頭,高聲大笑。
他笑的放縱,笑的肆無忌憚,笑的不能自已。
笑聲中,儘是悲憤之意。
笑著笑著,周身火焰怒起,狂發飛舞豔紅如血。
隨即,笑容猛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