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本來很有意義的六十大壽草草結束。
賓客們陸續離開。
“乾爹,我們也走了。”
曹不凡擺擺手,十分無奈。
大彆墅重新恢複寧靜。
三樓書房內。
曹不凡倚靠在椅子上,手上拿著一個巴掌大小的相框。
裡麵裝訂的不是照片,而是一幅畫像。
畫像中的人物正是蘇淼。
這是蘇淼送給她的生日禮物。
尋常人眼中這雖然不值什麼錢。
但他卻視如珍寶。
本來今晚是很開心的,卻被張俊以及毛頭小賊攪黃了。
曹總很不高興,後果很嚴重。
他將相框放下,目光炯炯地注視著麵前跪在地板上的兩個人。
這兩人,正是之前準備在三樓書房羞羞的那對野鴛鴦。
“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曹不凡聲音清冷,聽不出絲毫怒意。
然而這才是最可怕的。
地板上跪著的兩人瑟瑟發抖,能清晰地聽到他們牙齒打顫的聲音。
“說出來,我也許還能放你們一條活路。”
聞言,男人開口了。
“老爺,是這個賤人勾引我,想跟我到書房裡貼貼,我一時糊塗,就跟了過來……”
一聽這話女人急了“老爺明察,不要相信他的鬼話。分明是他硬拉著我來的。不僅是這裡,他還逼迫我到你臥室滾床單。一切都是他的錯,我都是被逼的。”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臨各自飛。
何況兩人隻是情人關係。
現在為了能夠得到曹不凡的寬恕,恨不得對方現在就去死。
啪——
曹不凡拍了一下桌子。
“我要知道的是還有誰進了書房!”
男人哆嗦著道“一開始我們進來的時候並沒有看到人,後來我發現窗簾那邊有異常,於是過去查看,還沒看到是誰就被對方打暈了。”
“也就是說你連幾個人,什麼樣子都沒看到?”
一旁一直沒有出聲的曹景文開口了。
“是的。”
這時,曹不凡擺了擺手。
兩個安保會意,架著男人往外走。
“老板,我都說了,你不能言……”
聒噪!
沒等他說完,一個安保將他敲暈過去。
此時書房的地板上隻剩下女人一人。
“老板,我看到了……”
曹景文上去,一把抓住女人的衣領,眼神中滿是狠辣。
“要如實說,如果有半句假話,你是知道結果的。”
隨即掏出一把手槍頂著女人的腦袋。
女人看了眼曹景文,又看了眼曹不凡。
顫顫巍巍道“我看到兩個人,一男一女,他們穿著黑衣,戴著口罩,看不清樣子。”
“就這麼多了?”曹景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