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青雪沒有生氣，淡淡問“你真的給他了？”
“師弟的修為，越發奇怪，他的氣血，深厚得讓我都害怕，靈魂，可不能再讓他研究了，萬一，師弟再發生蛻變，可就麻煩了。”
“現在的師弟，已經不可控了，再來一點變化，你我很難保證會不會出事。”
她眯著眼，盯著師娘。
劉詩音擺擺手“怎麼會，那些書籍，都是一些瘋子記載的，沒有什麼用。”
“我檢查過的才給他，怎麼可能給他真的靈魂書籍。”
“所有東西，他想要看，都要經過我的把控。”
她，挑選過的。
都是一些無用的書籍。
那些書籍，看了之後，可能會瘋哦。
這些話，她沒有說。
方青雪能理解，師娘，一直都是她。
熟悉的那個她，對於師弟，還是一樣的態度。
陰狠毒辣。
哪怕被師弟給洗禮了幾次嘴巴，她依然如此，沒什麼變化。
“師娘，你可真狠毒。”
狠毒，並且很陰險。
這樣的女人，和她合作，十分危險。
“彼此，彼此。”
劉詩音冷笑道“你也好不到哪裡去，方青雪。”
“你見你殺不死他，開始想辦法，讓江兒瘋狂。”
“我還以為你會因此而愛上他了呢。”
方青雪殺氣騰騰說道“怎麼會，我恨不得殺了他。”
“我，從未被羞辱過，他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要不是在真空宗，我豈會虛與委蛇。”
“哼。”
這個宗門，讓她所有忌憚。
也限製了她。
“彼此彼此，真空宗，是他的牢籠，也是我們的牢籠，限製了我們，也限製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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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不知道為何，他似乎擺脫了限製。”
劉詩音眯著眼，她要是能夠離開此地，定要將陳江捉起來，天天折磨他。
讓他生不如死。
“不，他還沒有擺脫。”
方青雪說道“限製我們都有，師弟他隻是不在乎罷了，他，放棄了所有。”
那個師弟，察覺到了她們的事情，他，擺爛了。
哪怕是死，也要讓自己快樂。
她們兩個，有所忌憚，才會中招。
才會，心甘情願付出。
“不管他怎麼做，這一次，我希望，他能夠成功。”
“希望如此。”
兩人，逐漸無聲。
大殿內，陳江看完了所有書籍。
一字一句看，他的腦袋，前所未有清醒。
典籍中的所有知識，他都看過了，也都理解了，深深刻畫在腦海裡，無法忘記。
他對於靈魂的理解，也更勝一層樓。
結合祖師爺和他自己的認識，有了一個大概的雛形。
靈魂，乃是身體必不可少的。
靈魂不能缺少，也不能夠丟失。
人體內，有三魂七魄，代表著人的各種。
那些，陳江忽略了。
他想要的是靈魂分化，也就是神魂分化的知識。
師娘給他的書籍，記載的都這方麵的。
“內容，離經叛道，和正統的不一樣。”
“大部分都是一些瘋子的想法，而這些想法，和我不謀而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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