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撐著搖搖欲墜的身體，艱難的抹了抹嘴角的鮮血，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麼。
可是，話還沒說出口，她突然感覺到一股寒意從背後襲來。
“噗——”
緊接著，一把鋒利的劍毫無征兆地刺穿了她的心臟。
清玉瞪大了眼睛，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她緩緩扭頭，目光正好與祁長凜相對。
“你！”清玉聲音裡滿是錯愕和難以置信。
“噗呲——”
祁長凜猛地抽出了她身體裡的長劍。
清玉的身體猛地向前傾倒，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推倒一般。
她的腳步踉蹌著，重重地摔倒在地。
清玉痛苦地呻吟一聲，目光緩緩抬起，望向那個站在不遠處的男人——祁長凜。
此刻的祁長凜正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他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隻有那雙眼睛，透露出一種冷漠和疏離。
清玉的嘴唇顫抖著，艱難地吐出幾個字，聲音充滿了痛苦和不解，似乎想要從祁長凜那裡得到一個答案，“你......為什麼？”
聽到清玉的話，祁長凜的臉上突然浮現出一副深情而悲痛的表情。
他緩緩地蹲下身子，伸出手，輕柔地撫摸著清玉的臉龐，仿佛她是一件易碎的珍寶。
“玉兒，對不起，”祁長凜的聲音溫柔，“你不會怪我的對不對？”
聽到這話，清玉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盯著祁長凜，張了張口，卻痛的說不出話來。
祁長凜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現在那枚能讓我修煉的丹藥毀掉了，但沒關係，我突然又想起另外一種能讓我修煉的方法。”
他的語速漸漸加快，似乎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說出這個方法。
“那就是擁有一條靈根，玉兒，你是願意將你的靈根送給我的，對不對？”祁長凜的目光緊緊地鎖住清玉，眼中透露出一絲期待。
清玉的身體猛地一顫，她難以置信地看著祁長凜，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荒謬的事情。
“你......你說什麼？”清玉的聲音變得沙啞，她的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發不出完整的句子。
祁長凜並沒有因為清玉的反應而退縮，他反而更加堅定地說道，“玉兒肯定不忍心看著我永遠都隻是一個凡人的，對嗎？”
聽到這番不要臉的話，清玉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她的嘴唇失去了血色，微微顫抖著。
“噗——”
清玉再也無法抑製內心的痛苦，一口鮮血猛地從她的口中噴湧而出，濺落在地上，形成了一灘觸目驚心的血跡。
半晌，清玉用儘全身的力氣，支撐起自己的身體，死死地盯著眼前的男人，咬牙切齒地問道，“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