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打包的各種菜肴擺在道觀門外的石桌上,三個人很快就吃喝起來。
另一邊,道觀後院,劉老道聞著不斷飄過來的酒香和菜香,肚子裡就像是打鼓一樣響個不停,喉嚨也是不停地蠕動。
拿起旁邊的散簍子喝了一口,以前覺得還算不錯的散簍子,此刻也覺得寡淡如水。
又過了一會,早就通過貔貅把劉老道的情況了如指掌的江峰,朝郝運來使了個眼色。
郝運來嘿嘿一笑,立刻端起旁邊早就準備好的飯盒,提上一瓶茅台進了道觀後院。
“師父,餓了吧!這是我趁他們上廁所偷偷拿進來的,你快吃點!”
劉老道瞥了一眼,哼道:“我不餓,快拿走!”
“師父,我不跟你說了,要不然他們會發現的,我先出去了啊!”
郝運來放下飯盒和酒轉身就走。
劉老道想叫住他也來不及了。
過了一會,劉老道瞥了眼旁邊茶幾上的飯盒和茅台酒。
茅台酒他以前喝過,那滋味至今記憶猶新。
飯盒裡裝著一塊大蹄髈,鹵煮得爛乎乎的,散發著誘人的香味。
劉老道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這麼香的蹄髈,他可有些年頭沒吃過了。
不知不覺中,劉老道拿起了筷子,茅台酒也開了封。
左手提著茅台酒美滋滋地喝上一口,右手夾起一筷子蹄膀肉送到嘴裡。
吃下後長出一口氣,這滋味,真叫一個美!
透過貔貅看到這一幕後,江峰笑得那叫一個燦爛。
沒多久,他們三個人一人喝了一瓶酒,吃光了所有菜,就撤了。
在郝運來家休息了半下午,又趕到了縣裡。
接下來的幾天天天如此,每天快到中午時帶著打包好的飯菜來到道觀,在道觀外麵大吃大喝,然後郝運來用各種理由給劉老道送去酒菜。
轉眼間一個星期過去了,這天中午,江峰帶著郝運來和徐海平又來到道觀,剛把酒菜擺上,劉老道竟然從道觀裡出來了。
“師父!”郝運來連忙端端正正地喊了一聲。
江峰也打了個招呼。
劉老道板著臉走到石桌旁坐下,拿起筷子瞥了江峰一眼,“坐吧,連著一個星期給我送吃送喝的,真虧你想得出來!”
江峰嘿嘿一笑,先給劉老道倒了一杯酒,“我送您的酒您就不願意喝,隻能出此下策了。”
劉老道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你不用白費心思了,我教不了你,你就算給我送一年的酒菜,我也還是這句話。”
江峰道:“那您能指點我一下嗎,您可能不知道,我練的家傳功夫,從頭到尾都是自己摸索的,雖然練出了內力,但是幾乎不怎麼會用。”
俗話說得好,吃人嘴短,拿人手軟,連著白吃白喝了這麼多天,要是什麼都不教,也說不過去。
劉老道瞥了江峰一眼,“把手伸過來。”
江峰心中一喜,立刻將手腕伸了過去。
劉老道手指輕輕搭在江峰的手腕上,下一刻,他眉頭忽然蹙起,麵露驚訝之色。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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