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眼神閃爍：“匿名線人……”
“哢嚓！”
江峰捏碎他鎖骨：“再問一次，誰派你來的？”
“啊！”記者慘叫，“是……是個穿黑袍的老人……給了五萬美金……”
江峰鬆開手：“描述他的樣子。”
“左……左肩有點歪……”記者疼得直冒冷汗，“右手戴著一枚蛇形戒指……”
江峰瞳孔微眯，懶得廢話：“滾。”
回到車上，江峰按下通訊器：“莎莉，查格林日報背後的股東。”
三分鐘後，莎莉回複：“最大股東是羅曼財團的競爭對手，但最近有筆神秘資金注入……”
“果然。”江峰冷笑，“那第七長老還挺會玩。”
很快，他已經來到北麵的古玩市場。
市場人聲鼎沸，江峰戴著墨鏡穿過人群。
同時，他給林修發了個消息：“如果我要直接見那個長老，要怎麼做？”
“有對應的接頭暗號……我也可以通過中間人告知一下對方，但，你確定嗎？”
“對。”
“好吧……我會幫你在中間聯絡一下，稍後給你發一下接頭方式。”
不久後，江峰在一個賣青銅器的攤位前停下，指尖輕敲玻璃櫃。
“有戰國時期的印璽嗎？”
攤主抬頭，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客人要哪種？龍鈕的……還是蛇鈕的？”
江峰摘下墨鏡：“蛇鈕。”
攤主突然壓低聲音：“長老在二樓等你。”
木質樓梯吱呀作響，江峰推開包廂門時，第七長老正在泡茶。
老人左肩明顯比右肩低三公分，蛇形戒指在陽光下泛著冷光。
“膽子不小。”長老頭也不抬，“敢單獨來見我。”
江峰拉開椅子坐下：“你的人差點害死二十個無辜者。”
“隻是必要的犧牲。”長老推來茶杯，“就像你手裡那枚四方印，本該在三百年前就銷毀。”
江峰突然甩出鱗片，分彆釘在長老左肩、右手和眉心前的桌麵上。
長老頓時一驚。
“現在，我沒興趣和你廢話，”江峰握住四方印，臉色冷漠，“聊聊你們淨化者，到底想乾什麼，是真的要與我為敵，不死不休？”
江峰指尖輕敲桌麵，鱗片在木頭上刻出深深凹痕：“給你三秒考慮。”
長老的蛇形戒指突然轉動，包廂四角亮起紅光。
江峰頭也不回甩出鱗片，“叮叮叮叮”精準擊碎隱藏的攝像頭。
“雕蟲小技。”江峰一腳踹翻茶桌，“最後機會。”
長老左肩不自然地抽搐：“年輕人，你根本不懂淨化者的使命……”
“砰！”
江峰一拳砸在長老歪斜的左肩上，老人頓時悶哼著跪倒在地。
“看來你這條胳膊確實有舊傷。”江峰揪住他白發，“現在能好好說話了？”
長老突然獰笑：“你以為我在拖延時間？”
包廂門被猛地撞開，六個穿防彈衣的壯漢舉槍衝進來。
江峰頭也不回，背後鱗片“唰”地展開成扇形。
“砰砰砰！”
子彈全被彈開的同時，江峰已經拽著長老躍出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