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園？”江峰接過地圖。
韋德湊過來看地圖，“要現在端掉嗎？”
江峰搖頭：“不急，我先去看看。”
直升機再次起飛，很快來到城市邊緣。
葡萄酒莊園的輪廓在陽光下泛著暗紅色，像塊凝固的血痂。
“降落在東側葡萄園，韋德帶人封鎖出口。”
莊園大門前，兩名保安伸手阻攔。
但他們還沒開口，酒被江峰直接兩記手刀劈在頸側，軟綿綿倒下。
他跨過昏迷的保安，推開雕花鐵門。
葡萄架後突然衝出五名持槍壯漢，槍口齊刷刷對準江峰。
“江先生。”領頭的絡腮胡壯漢咧嘴一笑，“我們老板等你很久了。”
江峰挑眉，“你們老板是誰？”
“維克多先生。”壯漢做了個請的手勢，“他說您一定會來。”
江峰跟著壯漢穿過長廊，來到地下酒窖。
橡木桶堆疊的陰影裡，坐著個穿亞麻西裝的金發男人。
“江峰。”維克多舉起酒杯，“久仰大名。”
江峰沒接酒杯：“你和淨化者什麼關係？”
維克多輕笑：“我隻是個釀酒師，不過……確實認識幾個穿黑袍的老朋友。”
“他們在哪？”
“彆急。”維克多拍拍手，侍者端來銀質托盤，“這鑰匙能開啟淨化者的一座秘密倉庫，我可以當做送你的禮物，不過嘛……”
托盤上是把青銅鑰匙，鑰匙柄刻著雙頭蛇紋樣。
江峰剛要伸手，維克多突然按住鑰匙：“想要這個，得先贏個遊戲。”
“什麼遊戲？”
“品酒。”維克多指向牆邊的三瓶紅酒，“找出哪瓶被下了毒。”
江峰冷笑：“幼稚。”
他甩出鱗片擊碎三個酒瓶，紅酒灑在地麵冒出白煙。
維克多鼓掌，“精彩。”
他鬆開鑰匙：“第七長老逃到了城北的一座屠宰場，不過屠宰場隻是個幌子，那裡其實是他們淨化者用來訓練新人的地方。”
江峰拿起鑰匙：“你最好沒說謊。”
“當然。”維克多微笑，“不過屠宰場最近換了批新員工。”
離開莊園時，韋德壓低聲音，“老板，要抓他嗎？”
江峰搖頭：“這種人很明顯是牆頭草，隻要我乾掉淨化者組織，他自己就會乖乖臣服的，不用理會，直接去屠宰場。”
車駛入屠宰場大門時，江峰聞到濃重的血腥味。
穿著防水圍裙的工人們正在分割牲畜，沒人抬頭看他們一眼。
“分頭找。”
江峰示意隊員散開。
冷庫門前，江峰發現鑰匙孔形狀與青銅鑰匙吻合。
他剛插入鑰匙，背後傳來沉重的腳步聲。
十二名屠夫打扮的壯漢圍上來，手裡的剔骨刀滴著血水。
“找長老？”為首的刀疤臉獰笑，“先過我們這關。”
江峰拔出鑰匙：“你們，不夠看。”
刀疤臉突然揮刀劈來，江峰側身閃避，卻發現刀刃在半空變向。
他肩膀一涼，外套被劃開道口子。
“有意思。”江峰扯掉破損的外套，“練過？”
屠夫們同時撲上，刀光織成密網。
江峰在刀鋒間穿梭，鱗片與刀刃相撞迸出火星。
“砰！”
江峰一拳轟在刀疤臉胸口，對方卻隻是晃了晃。
屠夫們肌肉詭異地蠕動，皮膚泛起不自然的青灰色。
“強化人？”
江峰眯起眼睛。
刀疤臉再次衝來，速度比之前快了三倍。
江峰格擋的手臂被震得發麻，靴底在血水打滑的地麵拖出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