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都有三分脾氣,秦天一直礙於石家的勢力,並沒有太過於在言語上當麵頂撞石熊,隻是石熊一而再,再而三的對他嘲諷,最終將他的那三分脾性激發出來。
“閉嘴!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秦天怒斥道。
“小子,你他麼說什麼?你有膽再說一遍?”石熊頓時威脅道。
“石熊,彆以為你是石家的人,我就真怕了你。你若是再出言不善,就算你家老子親自來了,我也照樣罵,滾!”秦天反罵道。
“艸!給我打殘他!”石熊氣得當即吆喝倆根本準備動手。
“住手!”就在這時餘老一聲怒喝,一雙曆經滄桑的雙目中射出一道淩厲的眼芒,冷冷道“石家小子,你是不是沒把老朽的話當成一回事?再敢在此放肆,老朽一定讓你跪著回去!”
石熊沒想到餘老竟會如此維護秦天,心中的那團怒火,不知該燒到哪裡,隻是餘老的背後勢力絕非自家可比,石熊隻好強忍著那團怒火,忍氣吞聲道“餘老教訓的是,是我孟浪了!”
與此同時,一旁的程唐眼中,則有一道滿意的精芒疾閃而逝,至於其他富商,則都將眼光瞄向了餘老和秦天,都在琢磨著秦天一個不知名的小子,為何會得到餘老如此青睞。
“嗯!”餘老重重的嗯了聲,望向秦天,原本陰沉的臉色倏然化為晴天,笑道“小夥子,你說說你的看法!”
秦天見此,望向一旁的石熊,問道“石熊,三場賭局,我們已完成兩局,你可有膽子賭完這最後一局?”
石熊壓根就不相信青銅鼎會是贗品,想都沒想就冷冷道“本少就不信你運氣這麼好,賭了,若真是贗品,本少把頭割下來給你當球踢!”
“好,石熊,這話可是你說的,輸了可彆怪我。”秦天嘴邊浮現出一抹冷笑。
“哼,你先說出你的理由,讓餘老裁決再說吧!”石熊不信道。
秦天看著餘老,誠懇道道“待會有什麼冒犯餘老您的,還請您多擔待擔待!”
“沒事,你儘管說就是。”餘老滿意道。
這時石熊心中不知為何,突然間噗噗的跳了一下“我這是怎麼啦?不可能,這小子不過就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絕對不可能有餘老那般高的境界,絕對不可能!”
石熊這麼想,其他富商也這麼想。沒辦法,畢竟在江城市古玩界餘老可是權威,自從他出道以來就沒有打眼過。
秦天不理會富商們凝眉思索什麼,他指著青銅鼎的腹部某細微處點明道“餘老,您看,這腹部所飾的三角蟬紋中,有一個三角邊內的雲雷紋左側飾以3個,可與之相對的右側卻有4個,不太對稱,不符合常理!”
“對於這一點,老朽在第一次觀摩時也曾琢磨過。雖說雲雷紋不對稱的情況,在其他同類鼎上沒有發現過,但老朽以為這並不足以證明此鼎就是贗品,要知道人有時候也有打盹的時候。小夥子,你說是吧?”
“餘老說的對,單憑這一點,還不足以證明這口鼎是贗品。小……子,你若是隻有這些證據,那這一局你就輸了!”石熊道。
秦天直接無視石熊的無知之言,接著又指到小篆文處“餘老,您再看這裡。這口鼎既然是千年前的古物,按道理,經過千年的歲月,這裡應該有鏽跡才對。可小篆文附近卻非常乾淨,完全看不到銅鏽,與周邊的鏽蝕不貫通。”
“嗯?還真是,這一點老朽倒是忽略了。可這還是不足以證明此鼎是贗品啊!小夥子,你可還能指出什麼證據來?”餘老滿分期待的問道。
“能!”秦天道。
“哦?在哪?”餘老追問道。
“餘老您來看看鼎上的動物紋……”秦天將他發現的擠出可疑的痕跡一一說了出來。
餘老聞言,略有驚訝,道“小夥子,你以前可曾玩過古玩?”
“以前隻是跟朋友見識過,沒有親自玩過!”秦天搖頭道。
“真沒有?”餘老不信道。
“真沒!”秦天堅持道。
與此同時,一旁的程唐已被秦天所言給驚呆,至於另一旁的石熊,驚得差點把下巴掉地上了。
他們兩如此,其他富商也是如此,甚至還有富商萌生出秦天一定是在扮豬吃老虎,對秦天的眼神與剛才更加不同。
餘老瞟了眼秦天,看不出什麼,道“小夥子還真是古玩界的天才,有空去我那坐坐,老朽和你交流交流古玩上的一些東西!”
“多謝餘老!小子有空,一定會親自登門拜訪的。”秦天恭敬道。
“嗯。不驕不躁,很好。”餘老點頭說了句,跟著又朝眾人拱手,道“對不起諸位,老朽老了,這回也打眼了。不過會所有規矩,凡是贗品,會所會無償送給貴客,老朽今天就在此做一回主,把此鼎送給這位小夥子了,你們沒意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