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天生氣得接連捶了幾次桌子。
半會後,他才恢複平靜,又拿出另一個手機,撥了一個電話“你馬上過來一趟。”
“是!”
十五分鐘後,一個身著黑裝的男子來到蔣天生的辦公室。
“大老板,您找我?”
蔣天生恢複了他一貫的威嚴,坐在老板椅上轉了一圈,這才看向來人,道“夢起國際的秦臻,現在身在何處?”
來人回道“暫時不知。警隊的人已守了幾天了,一點消息也沒有。”
“都是一幫廢物。”蔣天生罵了一句,道“秦臻剛才給我打電話了。”
“什麼?他怎麼會給您打電話?”來人頓時一驚,不敢相信。
“應該是他。”
來人聞言會意的走到近前,仔細檢查起蔣天生的辦公室來。
三分鐘後,來人才在某個死角找到一個監聽器。
“大老板,您看這……”
蔣天生臉色一沉,道“看來大樓裡麵有鬼。不過他們膽子還真是夠大的,竟把監聽器安到我的辦公室來了。看來,是該整頓整頓一下大樓的人了。”
“大老板,您說是不是對麵的那位……”來人聞言皺起眉頭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蔣天生搖了搖頭,道“不可能。對麵那位沒那麼蠢。這件事一定是秦臻買通了大樓的某位科員做的。”
來人點了點頭覺得有理,道“大老板想怎麼做?”
蔣天生吩咐道“你找幾個人,記住是手腳乾淨的外地人,明天去夏江區那邊……”
“是,我知道怎麼做了。”來人說完就迅速離去。
與此同時,民生大廈最高一層。
池衛東正在接聽一個電話“已經四天了,高芳到底啟程沒有?”
“她四天前就回國了啊。”池衛東回道。
“不可能。邊境出入局沒有查到高芳入境的記錄。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們?”電話那頭冷冷的問道。
“絕對沒有。我們三人當時商議好了的,由高芳運送貨物歸國,我和陳總留下吸引華夏人的關注。”池衛東解釋道。
“哦?是嗎?那高芳怎麼還沒回國?你可彆告訴我她在海上遇險了?”電話那頭的聲音已裡冷若寒冬。
“這……我確實不知。”池衛東擦著額頭上的冷汗不知該怎麼回應,完全沒有了前些日子那番鎮定瀟灑的樣子。
“行了。給你們倆三天時間找出高芳。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否則,你們倆就去見天皇吧!”
電話那頭說完就掛斷了電話,池衛東拿著電話站在辦公桌前愣了半天,才放下電話,轉過身看向陳誌剛,道“陳總,高總失蹤了四天,並沒有回國,以至貨物沒有送到,總部怪罪下來,限我們三日內必須找到高總,你說咋辦?”
陳誌剛心中一顫,穩了穩身子,道“高總不會被華夏邊防警察給……扣下了吧?”
池衛東愣了愣,手顫的拿起一杯紅酒,一時沒拿穩,酒杯嘭的一聲掉落在地,摔成碎片,他使出渾身的氣力穩住身子,道“若真是如此,那我和你有可能永遠回不了國了!”
“什麼?不會的!不會的!我剛娶的老婆還年輕呢,我若是回不去,她豈不是要淪為其他男人的玩物。”陳誌剛頓時倒在地上不願接受池衛東的話,完全沒了前些日子那副一切都在掌握中的氣概。
池衛東慢慢坐了下來,好不容易平複了心態,心上飛快的轉了會,頓時一道注意上來,道“要不我們禍水東引!”
“禍水東引?”陳誌剛不明的愣了愣,問道“怎麼引?引向誰?總部的人會信麼?”
池衛東的目光頓時射出一道寒氣,道“管不了那麼多了。高芳都消失四天了,就算還在江城,我們把她找出來,也不可能在三天內就可以找到。隻有禍水東引,搏上一把了!”
陳誌剛定了定神,想了會,道“池總說的是。隻是這趟禍水,池總打算引給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