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趕緊恢複元氣。”
……
許久後,秦天除去身上的困乏後,沿著房間轉了一圈,把房間內的幾張椅子找齊堆在一塊,道“弄斷椅子,留出一尖頭,作為武器,以防不測。”
秦天的話提醒了四人,羅絲和女孩沒動,全由秦天和兩名男子動手砸斷椅子,每人兩根,剛剛湊足。
分配完後,秦天最後一次看了眼這間房間,就帶著四人再次踏上了前些的路。
由於關掉了冷氣,出來時,走廊內已恢複到了常溫,五人感到很舒適。走路的步子也快了起來,一步頂先前的三步。很快就走到了走廊的儘頭,來到了一樓梯邊,樓梯旁就是走廊儘頭的牆壁。
“看來我們在醫院的地下室。”秦天凝眉說了句。
“地下室的房間都這麼多,上麵一定更大。秦先生,您走在前麵一定要小心。”羅絲提醒道。
“放心。我會的。你們跟緊我就行。走吧。”
說完,秦天就輕輕的邁出腳步一步一步的朝上走,霎時,樓梯上隻剩下腳步聲和重重的呼吸聲。
樓梯很長很長,長得秦天五人都不知走了多久,還沒有看到儘頭,在他們眼中抬頭看見的隻有朝上盤旋的樓梯階,彆無其他。
“秦先生,還要走多久?這樓梯也未免太長了吧?哪有這麼長的樓梯?”女孩本就已感冒,身子剛剛恢複點元氣,走了這麼一路又虛弱起來。
“是啊,走了這麼久,我怎麼感覺我們好像行走在空中?”一名男子質疑道。
“空中?難道是空中樓閣?”羅絲猜測道。
“彆瞎猜了。再長,也會有儘頭。我就不信真能長到天上去。”秦天道。
“秦先生說的對,再長也會有儘頭。大家再忍著點,加把勁吧。”
“嗯。”
……
又走了十來分鐘,秦天五人頭頂上還是盤旋不知儘頭的樓梯,這回一向淡定的秦天嘴角邊浮現出一抹狐疑的角度,腳步也突然停了下來。
“秦先生,怎麼不走了?”下麵的羅絲不明道。
秦天手指著頭頂的樓梯,道“你們抬頭看看有什麼?”
“抬頭?”
羅絲等人帶著一份疑惑慢慢抬頭一看。
“有畫?”那個女孩第一個率先驚訝道。
這時四人才注意到頭頂上每一階台階都畫著一副畫。
畫的色彩很濃,看上去好像剛塗上去的一樣。
秦天頭頂上的畫的是一個女子生病住院的情景。
羅絲看到的下一階是一個小男孩生病住院的情景。
跟著下來兩名男子和女孩頭頂上相對應的台階也全都是人生病住院的畫麵。
五人看了半會,沒有看出什麼異常,帶著一份疑惑繼續向上走,同時也留意自己頭頂上的畫。
走了會,一路上去,頭頂上的畫都是人生病住院的畫麵,彆無其他,這讓他們困惑不解,不明醫院好端端的不畫彆的,隻畫人住院乾嘛?
正當五人心中不明之時,他們又走到了樓梯轉彎之處。
這時五人發現自己頭頂上的畫風改變,先前全是人住院的畫麵,現在成了醫生圍在手術室進行搶救的畫麵。
每一副畫上的病人不同,有小孩,有老人,也有青壯年。
接著他們又走了半會,再次來到一個樓梯某個轉彎處時,頭頂上的畫風又發生了變化。
畫上畫的是主治醫生和助手們垂頭喪氣的樣子,不知他們湊近在一塊商議著什麼,手術台上的病人胸口鮮血淋漓,沾滿血跡的手術刀隨意放在一旁,還沒收拾。
五人看了會,總算明白了不同畫風的畫所表達的意思是什麼。
隻是他們心中不明的是這些畫到底是誰畫上去的,畫這些的目的何在?上麵是否還有樓梯?樓梯台階下是否還有類似的畫。
霎時,五人帶著一份壓抑和不解,慢慢朝上繼續走去。
很快又到了一個拐彎口。他們抬頭一看,發現畫還在,畫風也變,不過變得更加嚇人。
畫上的主治醫生和幾位助手依然還是那副樣子,不知在商議著什麼,手術台上的原本搶救無效,胸口鮮血淋淋的病人,不知為何忽然睜開了雙眼,望向一旁正在商議事情的醫生等人。
詭異的畫麵,讓秦天五人麵麵相覷一會,咽了咽口水,心跳陡然加快不少,頓時升起一道莫名的恐懼。
半晌後,秦天才率先移動腳步,和先去一樣,一路所過,頭頂上全是這樣詭異的畫麵,唯一不同的是畫上的人物相貌不同。
霎時,秦天五人的呼吸聲越來越重,身子蹦的更緊,對四周的戒備也達到了極點。
不久,他們前方又出現一個拐彎口。
秦天定了定神,邁上了平台,抬頭再次朝頂部看去,頓時一道更詭異的畫麵呈現在他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