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賠錢?”少婦本以為奔馳車主自己撞人在先,應該會主動道歉賠償,可她沒想到車主不僅不願意,反而還要自己賠錢,頓時蒙住。
“怎麼?不願意是吧?”奔馳車主厲喝一聲威脅道。
“我……不關我事,是你……”
啪!
“臭不要臉的,老子要你賠,你給你麵子。你彆他麼不識好歹。要是真惹怒了老子,老子讓你傾家蕩產!”
奔馳車主一巴掌甩過去凶惡的威脅著。
這時,周邊圍觀的人們有點看不過去。
“小夥子,得饒人處且饒人。人,你也打了,這事,就算了吧!”一個大爺勸說著。
“是啊小夥子。是你撞的人家,你還要人家賠錢,有點說不出過去吧,依我看,不是她賠,該你賠!”一名民工模樣的中年人也勸說著。
“你們有錢人,總是這麼無法無天。違反交通規則,就得受到處罰!絕不能姑息!”一名農民模樣的大媽不滿的譴責著車主。
“對,必須處罰!”
“絕不能姑息!”
“必須賠償!”
……
刹那間,圍觀的人們群情激動,都紛紛指責奔馳車主太過囂張無理。
少婦見此,心裡總算才好過一點,底子也厚了點,挺起胸膛直麵車主。
奔馳車主沒想到自己竟會成了人人喊打的老鼠。
這讓他很生氣很生氣。
要知道,他在湘省,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隻要他一句話,湘省的人,誰不來巴結?
眼下可好,自己不過就撞了一個普通少婦,雖說有點姿色,可還不放在眼中。
加上今天辦完了正事,不想再節外生枝。
隻想少婦賠點錢了事。
可他沒想到因此而遭到了本地老百姓的咒罵和譴責。
從來沒有受過這種窩囊氣的他,豈能不怒?
“都特麼給我閉嘴!誰再叫,老子叫人封了他的嘴!”
霎時,吆喝的人們忽然間安靜下來。
車主見此,本以為眾人被自己嚇住,嘴邊浮出了一抹冷笑,心中想著老百姓就是老百姓,到哪都一樣,剛才不是都叫囂的很牛畢麼,這不,被自己隨便一嚇,就全他麼慫了,活該你們小老百姓一輩子窮。
隻是他的笑意剛起,眨眼間就消失。
因為一個農民看不慣他囂張的氣焰,一腳踹向了他的奔馳越野車前蓋。
“我艸!”
車主立馬走到那個腳印邊,仔細的瞄了瞄,見前蓋到沒事,就掛著的那塊湘b66666車牌被農民一腳踹得凹陷下去。
“狗日的農民!”
奔馳車主雙眼衝紅,猛地轉身,一腳反擊回去,農民一時沒有防備,倒在地上。
啪啪啪!
“麻痹的農民,你他麼眼睛是不是瞎了?這個牌子可是花了老子很多錢。你他麼居然敢踹它?老子今天不劈了你,老子就不是男人!”
隻是奔馳車主還沒動,就被兩人架住,不讓他對地上的那個農民動粗。
“你們想乾什麼?啊!知不知道我是誰?趕緊放我下來,否則,我一定搞的你們全家雞犬不寧!”
話很囂張,底氣十足,也很現實。
架住奔馳車主的兩人同時瞄了眼奔馳越野車的型號,眼中陡然一亮,知道眼前的越野車是奔馳最新上市的一輛高配置的車型,又瞥了眼凹陷下去的車牌,倆人對望了一眼,覺得民不與富鬥有理,人家能買得起豪車,又能搞到牛畢車牌,在外地還囂張如廝,想必一定有其依仗。
地上的農民雖說是同階層的人,也是為了替少婦出口氣,才招惹了眼前的車主。
可車主確實沒有主動招惹農民,人家要出口氣,確實在理。
自己倆人若是再阻擾下去,說不定事後,會遭到車主的報複。
算了,人情幫到這裡,也算是儘力了。
架住奔馳車主的兩人歎了歎氣,最終還是屈服在財富和權勢麵前,放下了奔馳車主。
砰砰砰!
剛得自由,奔馳車主就猛地朝農民踢過去。
啊……
農民疼得在地上直打滾。
可剛才群情高漲的人們,此時卻都啞火,不敢再出頭。
因為他們真的被奔馳車主剛才的那句搞的你全家雞犬不寧嚇住。
誰也不想給自己惹來麻煩,紛紛退後幾步,騰出了一個空間,眼睜睜的看著奔馳車主在那發泄著心中的怒火。
“艸你麻痹的農民。多管閒事是吧?老子叫你管,叫你管!”
奔馳車主足足踢了二十下,可能是平時做壞事太多,身子有點虛,氣喘籲籲,這才停了下來。
隻是他還沒消停。
剛喘了幾口氣,就走到少婦身邊,把少婦又拉到劃痕那,大聲喝道“說吧,怎麼賠?”
看著淒慘的農民,少婦朝四周的人們投去一道求救的眼神。
可惜人們躲避還來不及呢,誰還敢主動惹麻煩。
霎時,少婦體會到了世態炎涼原來就是一種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也不靈的一種孤寂無助的狀態。
頓時,她絕望了。
整個身子微微顫抖起來,半會後才支支吾吾的問了句“要賠,賠多少?”
“一萬!”
奔馳車主道。
“什麼?一萬?”少婦聞言頓時一驚,整張臉都青了,一時間不知該賠還是不賠。
“怎麼?不願意?還是賠不起?若真是這樣,也行。你隻要幫我做一件事,賠錢的事,就算了。”
“真的?”少婦眼中陡然一亮,連忙問道“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