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響亮的耳光抽在了女兵臉上,白嫩嫩的臉蛋兒立馬就浮出一道紅掌印。
嗚嗚嗚……
女兵哭泣起來。
趕來的十來個士兵如獵豹般衝到跟前,將二人拉開,不待閆廣水解釋,就將他按住,還狠狠的抽了他幾個耳光,訓斥道“王八羔子,我讓你非禮女兵,我讓你非禮女兵!”
邊罵邊抽得閆廣水疼的呱呱直叫。
不久,大營訓練中心。
秦天看著跪在地上的閆廣水,又瞄了眼受辱的女兵,繞著二人轉了幾圈,目光又在來參加早課的士兵們身上一掃,道“這件事,你們覺得該怎麼處理?”
“這還用說嗎?按規矩,直接開除,永遠不許錄用。”
“這也太輕了吧?那王八可是企圖強女乾勒?依我說槍斃!”
“槍斃?有點過了吧?乾脆暴曬三日,開除軍籍。”
……
圍觀地方子弟們眾說紛紜,可聽在閆廣水耳中,卻猶如雷劈一般難受。
開除還好,尼瑪玩槍斃,那可就不值了。
再說我又沒咋樣那女兵,你們怎麼能這樣?
難道女兵就可以耍橫,難道女兵就可以顛倒是非,女兵就可以胡作非為嗎?
閆廣水這時那個後悔啊,哭得連淚水都乾了。
可即便是這樣,也沒用。
因為有人證說他企圖強女乾人家女兵。
證據確鑿,再加上他隻有一張嘴,人家可有十幾張嘴,怎麼可能讓人信服?
早知如此,他先前就不貪戀女兵的色了。
可惜現在說什麼都來不及了。
因為聽四周的士兵們的議論聲,他這次可真是捅了大簍子了。
不,應該說是有理說不清,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正當他欲哭無淚,求救無門,覺得已無希望之時,耳邊忽然響起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你可有遺言?”
“遺言?”
閆廣水頓時渾身打了一個寒顫,整個人嚇得立馬倒在地上,噓噓噓,下麵流出了一道難聞的液體。
“嗯,孬種!”一旁的女兵捂著鼻子鄙夷的說。
秦天聞言瞄了眼女兵,目光又落在閆廣水身上“我最後問你一遍,你可有遺言,若沒有的話,我就都按軍紀,將你槍斃了!”
“什麼?真槍斃!”
閆廣水嚇得立馬暈了過去。
“我艸!這就慫了。”
“是啊,王八鼻子有膽子強女乾,沒膽接受槍斃!真特麼的丟臉!”
“是啊,真是我們西南秘密處的敗類,恥辱!”
……
普通子弟們的聲音越來越難聽,可閆廣水已暈了過去,壓根就沒有聽進去。
然他暈過去並不表示耳朵就清淨。
因為秦天令人提來一桶冷水嘩嘩嘩的潑在了他身上。
現在可是冬天,一桶冷水有多冷,可想而知。
噗!
哈欠!
剛暈過去的閆廣水立馬凍醒過來,張口就罵“艸你祖宗,誰潑我?”
此言一出,訓練中心內頓時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像看死狗一般看著閆廣水,都在可憐閆廣水。
因為秦天可非善茬。
閆廣水本就犯了紀律,現在還當著上千人的麵大罵秦天。
不用說,秦天一定不會饒了他。
果然。
秦天一腳踢去。
閆廣水如飛出的炮彈,朝後倒飛出去,迅地跌落在地。
慘嚎了半會,秦天才一步一步的走到閆廣水身前,冷冷道“是我潑的。怎麼?你不服?”
咳咳咳!
閆廣水現在是喊爹的心都有了,可身上的疼痛讓他說不出話來。
好在秦天並不著急,一直等著。
片刻後,閆廣水才有了好轉,道“監察官啊,青天大老爺啊,哥哥啊,我真是被冤枉的啊。我真沒做那檔子事啊。您可一定要查清楚啊!”
聲音叫喚的非常淒烈,也很悲劇,更是丟臉。
就連秦天也沒耐心聽下去,立馬吼道“閉嘴!再聒噪,我現在就槍斃了你!”
“啊?”
閆廣水立馬捂住他的嘴巴,不敢再多說一句。
秦天俯瞰著閆廣水,冷冷的說“我最後問你一遍,可有遺言?”
閆廣水連忙搖了搖頭,表示沒有。
秦天冷冷一笑,道“既然沒有……”
噌的一聲。
秦天拔出了腰中的配槍“那我就隻有基地之法處置了!”
“不……”
閆廣水不甘的驚呼一聲。
話音方落,這時人群外忽然響起一道洪亮的聲音——
“槍下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