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察官,您沒事吧?”
秦天微微一笑,道“你們看我像有事的樣子嗎?”
“這……嗬嗬嗬……”
周勇四人立即放心下來。
秦天指了指雲少龍,示意周勇四人保護他,不讓他受到傷害。
周勇四人立即應諾。
秦天笑了笑,慢慢走向呂何等人麵前。
“我這個人最不喜歡在喝茶時,有人在我耳邊聒噪。剛才的那一幕,就當是你們對我不敬的小小懲罰!走吧!西南秘密處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從哪來,回哪去!”
說完,秦天就轉身朝雲南那邊走去。
隻是他還沒邁出二步,背後就傳來一句——
“你夠狠。不過這個仇,我們一定會再來報的。能武,扶我起來,帶著少爺一塊回去!”
“是家主!”
話音未落,秦天陡然轉過身,瞪著呂向東等人,冷冷道“你們幾個可以回去。但呂冬和何柳樹不能!”
“嗯?憑什麼?”何潤東緩了緩口氣冷冷的問道。
“因為這裡是西南秘密處。沒有上麵的準許。誰也不行私自離開。何潤東,你現在該明白了嗎?”
秦天漠視的看著何潤東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
“哼!如果我硬要帶回去呢?難不成你還真敢阻攔我們?”何潤東沒太在意的冷聲說。
“你大可試試!”
秦天淡淡道。
“哼!是就是。荷葉,荷花,陪我一塊帶少爺回去!”
說完,何潤東就率先朝呂冬二人方向走去。
“是家主!”
荷葉和荷花緊隨其後,不敢有絲毫落下。
就在這時——
“既然你們執意如此,那休怪我不講情麵,執行基地之規了!”
“哼!”
何呂二人冷哼一聲,依然沒把秦天的話放在眼裡。
在他們倆看來,秦天再強,再霸道,也不敢強行阻攔他們倆帶走呂冬和何柳樹。
因為他們倆可是華夏國內的有功之臣。
臉上麵做事,有時候都要顧及到他們倆的臉麵。
更何況一個西南基地的狗屁監察官。
雖說剛才那一幕,讓他們倆認識到秦天的武功很高。
可即便如此,在他們看來,秦天也不過是一個武夫,不值得一提。隻要出了西南秘密處,在外麵向上麵告下狀,秦天就會卷鋪蓋走人。
屆時,再派家族的子弟過來,一切還是他們兩家的。
可惜他們並不知道秦天來西南基地早已將相貌稍稍改動過,隻有本來麵目的七分相像。
所以他們倆即便身在外麵,一時間也沒認出秦天就是最近鬨得沸沸揚揚的那位秦天。
不然,就算打死他們倆,也不會和秦天這麼對著乾。
可惜沒認出就沒認出。
該來的還是來了。
果然。
二人帶著幾人繼續朝呂冬和何柳樹方向走去。
忽然背後刮起了一道冷冷的寒風。
“嗯?”
二人警覺心陡然升起。
呼!
“什麼?”
“不可能!”
嘭!
二人才反應過來,秦天就像甩物件一樣,將二人提起了甩向了空中。
嘭!
嘭!
二人重重跌落在地,噗的一聲,又噴出了一口血箭。
“你……”
二人同時指著秦天,想說些什麼,可實在沒有氣力繼續說下去,當場就昏死過去。
“該死的。為家主報仇!”
“殺!”
“衝啊!”
……
呂能等人見此,怒氣衝衝的攻向秦天。
隻是他們那幾下子在秦天麵前根本就不夠看,就像小孩在大人麵前,小孩覺得他使出了最厲害的招數,可在大人看來都隻是過家家。
果然。
呂能等人剛衝過來,秦天忽然一動,像踢皮球一樣,來一個,踢飛一個。
嘭!
嘭!
嘭!
……
呂能等人全都跌落在地,緊隨了呂向東二人的後塵。
秦天收起了腳,抖了抖衣領,指著躺在地上的眾人,道“將他們全都綁起來,掛在訓練中心的柱子上,暴曬三日。三日內,沒我的命令,誰也不許放他們下來。否則,國法處置!”
“是!”
……
不久,西南基地會議室內。
“什麼?你說呂向東等人全被秦天打趴下了?”
湖鐵強聽後驀地站起。
“是的長官!”
湖鐵強咽了下唾沫,揮了揮手,來人立即離去。
“這下子,簍子是越來越大了啊!秦天這小子,可真讓人不省心!”湖鐵強搖頭道。
“那也是呂向東和何潤東二人自找的。好端端的,找上門乾嘛?找上就找了唄,還那麼囂張。也不看看這裡是誰的地盤!白癡!真不知道他們這些年是怎麼活過來的!”
楊雲波罵道。
“他們怎麼活,我不知道。我隻知道,秦天下令要將他們暴曬三日,這事,你們說咋辦?”白少風皺著眉頭問道。
楊雲波和湖鐵強頓時一愣,齊齊看向牛複軍,想聽聽牛複軍怎麼說。
牛複軍瞥了眼三人,半會後才擠出一句“涼拌!”
“涼拌?好!”
“就涼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