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有幾名隸屬呂家和何家的普通士兵將呂冬和何柳樹二人五花大綁的押送過來。
“你們這是?”
秦天好奇的問道。
“監察官,他們兩以下犯上,您快將他們國法處置。”
士兵們還沒出聲,呂冬就搶先開口。
“哦?”秦天聞言雙眼一眯,聲音頓時一冷。
撲通!
幾名士兵忽然主動跪了下來。
“你們這是……”秦天不明的問道。
“回稟監察官話,他們倆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敢出賣,難保將來不會出賣兄弟們。我們看不過去,特將他倆綁了,送到監察官您這,還望您能夠將他倆就地正法。”
“哦?這樣啊!”
秦天托著下巴饒有興趣的看向呂冬和何柳樹,見二人的目光如毒蛇般毒辣,恨不得將幾名士兵的眼珠子挖出來。
搖了搖頭,道“你們倆怎麼說?”
“監察官,基地長官的話最重要,他們倆目無尊長,必須嚴懲!”
“對。對於目無尊長之人,必須好好教訓,不然,以後膽子肥了,可就不好治了!”
何柳樹也附和的說。
秦天一聽,瞄了瞄呂向日和何潤東,道“他們目無尊長,那你們可曾尊長過?”
“尊過啊!”
“尊誰?”
“您啊!”
啪!
啪!
秦天兩巴掌抽了過去,呂冬和何柳樹二人當即摔倒在地,捂著火辣的臉,道“監察官這是乾什麼?為什麼打我們?”
秦天冷哼一聲,理也不理二人,朝訓練中心外走去,留下一句“連自己的父親都不認的人,還有什麼臉麵活在世上?呂家主,何家主,人,我就交給你們了,怎麼做,請便。不過你們可彆忘了對我的承諾!”
話音落下,周勇等人會意的將呂向日等人鬆綁,也速速離去。
呂冬和何柳樹此刻方才明白了秦天的意思,額頭上冷汗直冒,連忙趴在呂向日和何潤東二人的腿邊,磕著頭求饒。
可惜呂向日和何潤東壓根就不給他們倆機會。
“將兩個逆子綁了!”
“是家主!”
“父親,饒命啊!”
“父親,我可是您唯一的兒子啊!”
……
儘管二人哭得比唱戲的還要感動人,然呂向日和何潤東的心卻已硬如石頭,怎麼撬都撬不開。
很快,呂向日和何潤東帶著兩家在西南基地內的子弟兵,狼狽的離開了基地,從此再也沒有回來。
臨走前,還賠償了秦天修葺房屋的錢。
有錢收,秦天當然來者不拒。
更何況,這還是光明正大的錢,該收!
從這時起,西南秘密處才真正的一統,上上下下,無論是士官,還是普通士兵的心,都很齊,再也沒有了以前那種為了各自家族的利益,而勾心鬥角,細心盤算的心思,全心全意投入到修煉龍虎功,保家衛國上。
西南基地,會議內。
四位大佬齊聚一堂,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一份笑容。
“哎呀,這下可好了,從此,我們四個老家夥就高枕無憂了!”
湖鐵強高興的說道。
“是啊。真沒想到秦天這小子年紀輕輕,膽色就這麼大。沒有他,我們秘密處不知何年何月才會變成今天這樣呢!他功不可沒啊!”
楊雲波讚道。
“那是。你也不想想他是誰派來的?”
白少風忽然提道。
“對呀。秦天可是一號長官派來的人。看來,一號看人的準頭,非我們四人可比啊!”
楊雲波感歎道。
咳咳咳!
“越說越扯了啊。”
牛複軍聽見外麵有人走來的聲音,連忙提醒了一句。
咳咳咳!
頓時三人立馬裝模作樣的喝起茶來。
踏踏踏!
果然。
幾秒鐘後,秦天笑著走了進來。
“喲,四位大佬好雅興啊。都在這!”
“秦監察官來了啊,來,坐,喝點茶先!”
牛複軍連忙起身笑著說。
“大佬就不要客氣了。我今天來是有事要告訴四位大佬的!”
秦天笑著回禮說。
“又有事?”四人驚的驀地同時站起怔住。
半會後,才齊齊問道“又有什麼事?”
秦天笑了笑,說“四位大佬怎麼一驚一乍的。都坐下來說吧!”
這時四人方才恍然到他們四個失去沉穩的習性了,於是會議室內又響起了咳嗽聲。
一分鐘後,牛複軍才笑著說“秦監察官來這,所為何事啊?”
秦天品了一口茶水,仔細的回味了一番,伸出了大拇指,讚了句“好茶,不愧是龍井啊!”
咳咳咳!
牛複軍咳嗽幾聲打斷,笑著又問“秦監察官來此,到底有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