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秦天就將青年人拽開,爬到了屬於他的鋪位上。
“呃?你他麼還真是活膩了啊。連老子的話也不聽。你他麼知不知我是誰?”青年人問道。
“喲?看來你來頭很大嘛。那你說說看,你是誰?”秦天躺在鋪位上說。
“說出來嚇死你。聽好了,這趟車的列車長是我媽。識趣的趕緊下來。否則,老子把你趕下火車!”青年人囂張的說。
“嘿嘿!列車長是你媽,你怎麼還買不到軟臥?年輕人,說謊,要打點草稿。行了,我要休息了,沒什事,彆來煩我!”
說完,秦天就側過去準備入睡。
“好你個不識好歹的東西。找死!小明,把他拉下來!”
“好的小文!”
話音未落,小明從鋪位上跳下,和小文同時朝秦天抓去,想將秦天拉下鋪位。
嘶!
嘶!
嘶!
隻是無論小文和小明怎麼用力拉扯,秦天卻巍然不動,二人感覺他們倆好像是在拉一塊重達千斤的巨石一樣。
轉眼間,二人的額頭的汗水就已流了一圈。
渾身都像做過桑拿似的,汗水將衣服都粘在皮膚上。
可即便如此,小文和小明還是沒有把秦天拉下鋪位。
這時一直不聞不問的兩名女孩才察覺到不太對勁。
“小文,算了吧。這位大哥既然不讓,你就去隔壁算了。反正也就一個晚上的事!”一名女孩勸道。
“是啊,小文,小明彆打擾大哥睡覺了。”另一名女孩也勸說著。
“你們都給我閉嘴。”
一聲爆喝,嚇得兩名女孩立馬閉嘴,再也不敢多言。
與此同時,也將隔壁左右的旅客嚇了一大跳,都以為隔壁出了什麼大事,紛紛出來走到這邊看看情況。
“那兩小夥子在乾什麼?”
“不知道。”
“好像在找鋪位上那哥們的麻煩!”
“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沒有家教。我就住在隔壁。那張鋪位是那哥們的。可那倆小夥子卻偏偏要逼那哥們離開!”
“這就是年輕人不講道理了。真不知道他父母是怎麼教育他的!”
“噓!”
“怎麼啦?”
“我剛才聽說年輕人的媽媽是這趟車的列車長!”
“原來如此。去年有我爸是李剛,今年又出現了我媽是列車長。這是一個拚爹媽的社會啊!”
“是啊,就是不知那哥們能不能扛下去!”
“我覺得能!”
“我覺得懸!”
……
外麵的議論聲越來越多,可小文和小明此刻將他們倆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秦天身上。壓根就沒有理睬外麵的人在說些什麼。
隻是他們倆不理睬,另外兩名女孩卻不能不理睬。
畢竟外麵的人越來越多,影響不好。
再說小文的媽媽雖說是列車長,可人越多,影響就越不好。
“讓一讓,讓一讓!”
正當兩名女孩焦急之時,外麵忽然傳來了讓一讓的聲音。
“看,是列車長來了!”
“還真是女的啊?”
“看她的年紀,應該是那年輕人的媽媽!”
“這下有好戲看了!”
……
“阿姨,您來了。小文和小明他……”
“小利,你們倆先出去下,這裡交給我們!”
“好的阿姨!”
兩名女孩離開後,小文和小明依然沒有發覺,全部精神依然還放在拉扯秦天的身上。
可無論他們倆怎麼使勁,秦天依然一點動靜也沒有。
更讓他倆氣憤的是秦天居然還發出了鼾聲。
這讓他們倆在兩名女孩麵前丟儘了臉麵。
兩個年輕人,政治風華正茂,年輕氣壯的大好年紀,居然連一個人都拉不下來。
拉不下來也就算了,人家竟然還能入睡進入嗎美夢,鼾聲打的杠杠的。
這說明什麼?
說明他們倆剛才壓根就不是在拉人家,是在給人家撓癢癢,又或者是按摩。
碰到這種情況,彆說小文和小明,放在其他人身上,也會氣得暴跳如雷。
更不用說小文和小明兩個小年輕了。
頓時,二人將外界的聲音全都排斥在外。
一心一意的使出渾身的奶勁想將秦天拉下來。
為此,小文還爬上去,想行事更方便點。
隻是他不知他的這番動作,已讓他的母親,也就是這趟車的列車長臉色如灰,氣得不能再氣。
尤其是列車長的眼角餘光瞥見外麵看熱鬨指指點點的旅客時,她的臉變得更加灰色,心情更糟!
“都給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