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師叔,我們還是走吧!掌門還在等著我們呢!”
……
接連幾個弟子的話,讓圍觀的人知道清風揚等人是天山派的弟子。頓時,圍觀之人再次退讓了幾步,不敢惹了天山派,成為劍下之鬼。
就在此時——
“不就是區區五千萬麼?老頭,天山派的人買不起,我們青城派買了!”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齊刷刷的順聲望去,見六名身穿藍色長衫,像古人一樣盤著頭發的三男兩女朝這邊款款走來。
為首一名身高約一米七八,一雙細眉,再加上一對彎月般的眼睛,看上去,讓人不寒而栗,自覺地一退再退。
“我倒是誰呢?原來是青城派的水上漂啊!”清風揚冷哼一聲,道“怎麼?你也看中了這把蜀山派的古劍?”
水尚彪慢慢走到清風揚身邊,瞟了眼古劍,道“沒錯。怎麼?難道清兄買得起?若是真的,我願意讓給清兄!”
此話一出,青城派的兩隊男女哈哈大笑起來,看清風揚等人的眼神,儘是不屑和鄙夷。
天山派的弟子一怒之下,紛紛拔劍,青城派的兩對男女也不敢示弱,紛紛拔出他們腰中的彎刀,雙方正麵對峙,現場的氣氛一下子冷了下來。
那些圍觀之人,膽子小的嚇的腿都顫抖起來,一個一個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真怕一個不小心,惹了兩派人,遭來橫禍。
“清風揚,明天才是盛會,你若是敢違反規矩開戰,我們青城派奉陪。幾十年沒動手了,說真的,我還真的手癢癢!”
水尚彪捏了捏手,挑釁著清風揚。
清風揚雙眼陡然一眯,心中一沉,正要做出一點表示,這時一道聲音忽然在他耳邊響起——
“我說你們怎麼回事?把我的話都當成耳邊風了是吧?要打架,去彆的地方,彆在老頭子我的地盤上打,以免耽誤了老頭子我的生意!”
此言一出,全場唏噓。
大部分人都齊刷刷的朝老者望去,每個人心裡頭感概萬分。
尼瑪沒看清楚眼前的形勢麼?那可是百年不出的天山派和青城派啊,兩派人要動手,你就讓他們動唄,你在一旁瞎摻和什麼?就你一個糟老頭子,還不夠人家抽臉的,尼瑪不想活了是吧?
摻和一下也就算了,尼瑪每次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麼囂張?
你可是一個半隻腿就要邁入棺材的糟老頭子,和兩派的人爭,能爭得贏麼?
你就不怕兩派的人一怒之下,當場結果了你?
果然。
清風揚和水尚彪聞言,臉色同時一沉,齊齊朝老頭那邊望去,道“你剛才說什麼?”
老頭子好像壓根就沒有感覺到殺氣,依然風輕雲淡的說“我說你們怎麼回事?把我的話都當成耳邊風了是吧?要打架,去彆的地方,彆在老頭子我的地盤上打,以免耽誤了老頭子我的生意!”
此話剛落,圍觀之人紛紛瞪大了眼珠子,齊齊搖起頭來,為老頭子的命運感到悲哀。
尼瑪還真敢說啊。
牛,真牛,牛畢到上天了。
就是不知你這個明知眼前形勢不對勁的老頭,待會是否還敢這樣牛下去。
那可是青城派和天山派啊,在百年前的華夏,可是名列武林七大門派之列,雖說沉寂百年,可隻要是聽說過兩派曆史的人,無不都退避三舍,能夠躲多遠,就躲多遠。
可你一個糟老頭,居然敢當著兩派人的麵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和嘲諷,兩派肯定不會和和氣氣的放過你。
果然。
“嗬~沒想到我水上漂三十年沒有行走江湖,江湖上的人都把我給忘記了。竟然連一個快進棺材的糟老頭子,也敢在我麵前撒野了!今天我要是不讓你見識見識我水上漂的名號是怎麼來的,我以後還怎麼在江湖上混?”水尚彪一字一字的冷冷的說道。
“沒錯,三十年前,我清風揚可是以屠殺聞名武林,沒想到三十年後,居然有人如此看不起我清風揚,看來我不讓你嘗嘗天山劍的滋味,世人是不會知道我清風揚有多麼的嗜殺!”
話落,圍觀之人,嚇得一個一個再往後退了再退,直到退到五十米之外,方才停了下來。
唯有秦天四人依然站在老者邊前,一動不動,好像壓根就不把青城派和天山派的事放在眼中。
“嗯?”水尚彪又點不悅的瞪向秦天四人,冷冷道“我們兩派要辦事,閒雜人等,速速後退,否則,傷到了,自認倒黴!”
清風揚也道“四位,老夫勸你們還是乖乖的躲遠點,不然,待會我們辦事,傷了你們,可彆賴我們!”
咯咯咯~
二人之言剛落,陳玄燁三人就咯咯咯的大笑起來,好像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笑的差點笑破了肚子,那笑聲就差要傳到雲霄裡頭去了。
引得水尚彪和清風揚二人的臉色一沉,再沉,同時冷冷問道“你們笑什麼?”
這時,陳玄燁三人才倏然停止笑聲,帶著一副鄙夷的眼神,隨意的瞟了眼水尚彪和清風揚等人,道“我們在笑你們牛皮吹的可真叼!就不怕牛皮吹破了天,天塌下來,砸死你們!”
“什麼?找死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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