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龍冷笑一聲:“你家叔父是閹人又如何?難道還能翻天不成?我家主人乃是魏王!”
壯漢聽到“魏王”二字,臉上頓時一變。
魏王曹鯤!
這可是一方諸侯,擁兵自重,能征善戰,敢和朝廷掰腕子的梟雄。
傳說他殺人如麻,喜食人心,手段殘忍。
壯漢雙腿發軟,幾乎要跪倒在地,他連忙拱手道:“小的不知尊駕是魏王的人,還望尊駕見諒,這女子小的獻於魏王了!”
白龍冷笑道:“算你識相,滾吧。”
壯漢也不敢懷疑,更不敢多說,鬆開少女轉身就跑。
魏王曹鯤凶名在外,他不敢賭。
壯漢跑了,白龍對少女道:“我家主人買下了你,你去安葬你父親吧。”
說著,他拿出一錠金元寶扔給少女。
少女接過金元寶,眼中閃過一絲驚喜與感激。
她跪地磕頭道:“謝恩公!謝恩公!”
白龍道:“你先去安葬你父親,然後到魏王府報道。“
少女:“小女子記住了。”
白龍回到馬車前:“主人,辦妥了。”
曹鯤:“很好。”
夕陽如血,餘暉灑在孫牟府邸的琉璃瓦上,反射出斑駁的光影。
府邸內,一座座亭台樓閣錯落有致,假山池沼相映成趣,彰顯出主人不凡的身份與地位。
壯漢孫劍跌跌撞撞地跑進府邸,神色慌張,仿佛遇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
他穿過曲折的回廊,直奔叔父孫牟的書房而去。
書房內,孫牟正端坐在書桌前,手執毛筆,在紙上揮毫潑墨。
他的麵容蒼老,眼神深沉,好像一潭深水,聽到孫劍的腳步聲,他微微皺眉,抬頭望去。
“叔,叔父……”
孫劍氣喘籲籲地衝進來,神色滿是恐慌。
孫牟放下毛筆,眉頭緊鎖:“慌慌張張,成何體統!”
孫劍咽了口唾沫,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叔父,我今天在街上遇到了一個自稱是魏王家奴的人,他騎著一匹白馬,氣勢洶洶地衝了過來,撞飛了我好幾個手下,然後,他就指著我說,他家主人看上了雲喜兒,讓我滾蛋,我當時氣不過,就罵了他一句,結果他就說他是魏王的人,我把那少女讓給了他……”
孫牟聽完,臉色微微一變。
他沉吟片刻,神色嚴肅地對孫劍道:“你處理的很好,不管是真是假,想必魏王不會追究,畢竟,你並沒有直接冒犯他,隻是罵了他的家奴一句。”
孫劍道:“真的嗎?”
孫牟輕笑道:“打狗還得看主人,我孫牟好歹是中常侍,不是街邊的阿貓阿狗。”
孫劍聞言,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叔父,今天可真是嚇死我了。傳說曹鯤喜歡吃人心喝人血,是不是真的?”
孫牟冷聲道:“這種無稽之談你也信?不過,曹鯤此人確實心狠手辣,手段殘忍,他曾在宴席上逼迫眾賓客陪他一起喝血,但那也是為了立威,讓眾人知道他的手段,至於吃人心,那不過是市井流言罷了,不可信。”
孫劍聞言,臉色微微發白。
他雖然平日裡橫行霸道,但麵對魏王曹鯤這樣的惡人,心中也不免有些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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