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恨聲道:“可是曹鯤是滿朝皆知的奸賊,惡名昭彰的魔頭,況且父親也是死於他手,我如何能為他效力,為虎作倀!”
胡氏聲淚俱下的勸說:“娘知道你恨魏王害死你父親,可是你父親是將軍,瓦罐不離井口破,大將難免陣前亡,兩軍交戰,死傷難免啊。“
“你父親是為朝廷征戰,可是朝廷都沒有替你父親做主,沒有懲治魏王,你又能怎麼樣?如果你想為你父親報仇,你就應該保全自己,忍得一時屈辱,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秦宇的心中充滿了不甘和憤怒,他明白母親的擔憂和無奈,但他就是無法向曹鯤這個奸賊低頭。
胡氏見兒子如此固執,心中焦急萬分。
她從頭上抽出發簪,頂在脖子上,淚流滿麵道:“宇兒,娘隻要你一個兒子,你要是不願意苟活,娘現在就自儘,娘不想白發人送黑發人!”
秦宇見狀,心中大驚失色,急忙喊道:“母親不要!孩兒不孝連累了母親受苦,孩兒聽母親的便是!”
胡氏淚流滿麵道:“那就好,那就好,娘現在就回去求魏王救你出去。”
說完,胡氏便心急如焚地離開大牢,生怕耽誤了片刻。
她找到了正在釣魚的曹鯤,跪倒在地,央求道:“魏王,我兒願為魏王效力,求魏王救救我兒!”
曹鯤放下魚竿,扶起胡氏,溫聲寬慰道:“你與我已有肌膚之親,你兒就是我兒,隻要你兒改邪歸正,我一定會救他的,放心吧。”
胡氏感激涕零:“謝魏王大恩!”
曹鯤微微一笑,隨即前往北部尉大牢,見到了被折磨得不成人樣的秦宇。
胡氏急聲道:“宇兒,魏王來救你了。”
秦宇看向曹鯤:“多謝魏王搭救!”
曹鯤道:“秦宇,本王與你父親相交莫逆,惺惺相惜,雖然因為立場不同,我們對陣沙場,你父親不幸敗亡,實屬可惜,如今,看著你父親和你母親的情分上,本王可以救你出去,還望你今後改邪歸正,做事三思而行,莫要行差踏錯。”
秦宇心中冷笑不已:“改邪歸正?我就是正!你就是邪!我早晚要你的狗命!”
胡氏道:“宇兒,你一定要聽魏王的教誨,不要再犯糊塗了。”
秦宇不得不裝作順從道:“母親,孩兒知道了,孩兒一定謹記教誨,潛心改過。”
曹鯤見狀,心中頗為滿意:“好,你這小子還算孝順,本王與你父親也算是故交,既然你父親已經不在了,那本王就收你為義子,代替你父親教導你成材。”
胡氏聞言,心中一陣心虛羞臊。
她臉上通紅,對著秦宇道:“宇兒,還不快拜見你的義父!”
秦宇聞言,心如刀絞,感覺天都塌了。
母親居然讓自己認賊作父!
胡氏見秦宇猶豫,害怕秦宇失態,觸怒了曹鯤,讓心血白費,急聲催促道:“宇兒,你還愣著做什麼?娘的話你也不聽了嗎?”
秦宇看向母親,隻見母親眼中滿是焦急和期盼。
他知道母親是為了自己的性命擔心。
為了活命,為了母親,秦宇紅著眼眶,違心地喊道:“秦宇拜見義父!隻是身上有傷,不便行禮,還望義父莫怪。”
曹鯤哈哈大笑,說道:“不怪,好啊,本王又添一義子!來人,打開牢門,將少爺送回秦府,請名醫為少爺療傷。”
方振山拱手道:“大司空,秦宇涉嫌謀逆大案……”
曹鯤一巴掌打在方振山的臉上,怒喝道:“放肆!你當本王的話是放屁!本王讓你放人,有什麼事情,本王擔著!”
方振山滿臉畏懼道:“大司空息怒,小的這就放人。”
獄卒們打開牢門,還找來木板,將秦宇抬出牢房。
胡氏目睹此行此景,滿臉感激道:“魏王搭救我兒,活命之恩,妾身無以為報,來世願當牛做馬,報答魏王。”
曹鯤伸手捏了一下胡氏的屁股,在她的耳邊低聲道:“不用來世,今夜洗好了等我。”
胡氏滿臉通紅,心慌不已。
好在秦宇在前麵,看不到她的窘態。
要不然,不知道秦宇會不會當場氣的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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