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京
繁華似錦的帝都,高樓林立,人聲鼎沸,百業興旺……
逍遙樓,作為玉京之中聲名遠揚的奢華之所,雕梁畫棟,百花盛開,美輪美奐,歌舞升平。
一間裝飾素雅的客房內卻是氣氛陰鬱,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符玄弈身著青色道袍,上麵繡著金色的符文,雖然儀態不俗,但此時滿臉哀求之色,對著蔡徽音說道:“夫人,東海局勢動蕩,如今唯有求大魏皇帝出兵相助,方能鏟除古隱川,報仇雪恨,奪回宗門,白綰月誕下皇嗣,深受寵愛,夫人你向來聰慧伶俐,若能入宮一趟,求白綰月幫忙在魏帝麵前美言幾句,此事必成啊!”
蔡徽音身著白色道袍,宛如一朵盛開在塵世中的蓮花,美麗而又出塵。
她聽到符玄弈的話,眼中閃過一絲哀怨,輕聲道:“夫君,我們就不能想彆的辦法嗎?那魏帝是個好色之人,你讓我進宮,就不怕我羊入虎口?早在益州時,他就曾多次請我到行宮獻舞,至今都讓我心有餘悸,我每次都借口躲掉,可是現在,你卻要讓我入宮,魏帝得知之後,豈會放過我?”
符玄弈心中何嘗不知曹鯤對自己的夫人垂涎三尺。
可是他想報仇啊!
七曜宗是他一生的心血,如今被叛徒占據,奪回宗門,滅了古隱川,已經成了他的心魔,日日夜夜折磨著他。
符玄弈咬了咬牙,眼中閃過一絲決絕:“夫人,我知道此事凶險萬分,可是為了報仇,為了奪回宗主之位,我也彆無他法了!如今大魏已經橫掃東海諸國,勢力強大無比,隻要大魏肯出兵相助,我就一定能達成願望,奪回宗門,讓那叛徒古隱川受到應有的懲罰!”
說著,符玄弈竟“撲通”一聲跪在了蔡徽音麵前,眼中滿是悲戚之色:“夫人!為夫求你了!一日不能報仇雪恨!我一日便痛不欲生!我還不如死了痛快!你若不答應,我便長跪不起!”
蔡徽音看著跪在地上的符玄弈,淚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
她深知符玄弈心中的痛苦和仇恨,也明白他對七曜宗的感情。
她咬了咬嘴唇,淚流滿麵道:“你起來!我依你便是!隻是,你一定要記住,我這麼做都是為了你。”
符玄弈聽到蔡徽音答應,心中一喜,連忙站起身來,說道:“夫人放心,為夫定不會忘記你的恩情!”
蔡徽音回到內室,換了一身貴婦人的衣裝,那華麗的服飾,璀璨的珠寶,將她襯托得更加高貴典雅。
她深吸一口氣,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入宮求見白綰月。
果不其然,曹鯤一聽到蔡徽音入宮的消息,眼中閃過一絲貪婪的光芒,立馬派遣宦官把蔡徽音請到了萬壽宮。
萬壽宮內,香氣嫋嫋,金碧輝煌,曹鯤身著玄色龍袍,披頭散發,放蕩不羈,看到蔡徽音進來,臉上露出了一絲淫邪的笑容:“夫人,許久不見,愈發美麗動人了。”
蔡徽音強忍著心中的厭惡,微微欠身行禮:“參見陛下!陛下過獎了。”
曹鯤與蔡徽音寒暄了幾句,便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欲望,一把將蔡徽音攬入懷中。
蔡徽音羞惱交加,拚命地掙紮著:“陛下你這是做什麼?我是有夫之婦!請陛下自重!”
曹鯤放肆笑道:“夫人!你也不想符玄弈死不瞑目吧?”
“如今七曜宗叛徒猖獗,他符玄弈若沒有朕的幫助,根本無法奪回宗門,到時候,他隻能含恨而死,夫人,你難道忍心看著他就這樣死去嗎?”
蔡徽音又羞又惱,說道:“陛下,你這麼做一旦傳出去,就不怕被世人恥笑?你身為一國之君,如此行徑,豈不有損你的威名?”
曹鯤不以為然地笑道:“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再說了,朕一統天下,威震八方,萬邦臣服,何懼之有?夫人,朕知道你來宮中為了什麼,隻要你讓朕高興了,你想要什麼,朕都滿足你。”
蔡徽音咬了咬牙,說道:“你能幫助我夫君奪回七曜宗。”
曹鯤不屑笑道:“小小的七曜宗,朕彈指可定,夫人,你就放心好了。”
蔡徽音沉默不語,心中陷入了痛苦的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