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難等,什麼時候才放我們進去!”她焦躁的東張西望。
“快了快了,”doctorchong嚷著,“你把護照拿出來,檢查一下行李,我真怕你丟三落四的。”
她一聽,覺得有點不對勁,愣了半天,才迷迷糊糊的說,“壞了,鐘,我的護照在溫庭遠那裡。”
“什麼!”doctorchong詫異的瞪圓了眼睛,“你的護照怎麼在他那裡。”
“上次去泰國………”她一跺腳,“他收走了我的護照,還沒還給我呢。”
“什麼?”doctorchong不可置信的搖頭,“馬上就上飛機了,你現在跟我說護照在溫在那裡!”
“是啊,”她皺眉埋怨,“那家夥也不提醒我一下,真是的!”
“得得得,你又開始賴彆人了,”doctorchong開玩笑似得說,“不然你留下吧,我一個人走好了,省的彆人說我不之美。”
“鐘!”她拉了一下的衣角,木木的說,“你看,來了好多,機場出什麼事兒了?”
“是嗎?”鐘教授轉身,“是啊,出什麼事兒了。”
兩個人的眼睛同時看向了一個地方,迷離而詫異,那一刻天地都安靜了,隻能聽見心跳聲和窗外的白花花的雨,命運似乎在這一刻,開始急轉彎。
一群嚴的很快走到他們身邊,對鐘教授亮出身上的證件,官方的詢問,“你好,請問是鐘源嗎?”
“是的,”鐘教授有點沒反應過來,“我的中文名字是鐘源來著。”
“請你跟我們走一趟。”迅速將他和趙清雅隔離,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乾嘛!”趙清雅疑惑的問,“為什麼要跟你們走,他犯什麼事兒了。”
“就是啊,”鐘教授客氣的笑笑,“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我是美籍華人,馬上要回國了,你們確定要找的人是我?”
“沒錯,就是你,”其中一個低聲說,“我們接到人舉報,說你在華講學期間剽竊抄襲他的私人資料,未經著作權人許可,侵犯他的著作權,在您的科研項目中,其中很多藥物資料涉及到國家保密配方,所以請您務必跟我們走一趟。”
“什麼!笑話!”doctorchong動怒,“誰舉報的?你們是不是搞錯了,那些資料我是借鑒了沒錯,但不是剽竊抄襲的,是溫庭遠給我的!不信你們問他!他可以幫我作證!”
置若罔聞,“等你跟我們去了局才知道是不是剽竊。”
趙清雅這才反應過來,她拉著鐘教授問,“你用了溫庭遠的資料?還讓他當你的槍手,我記得你說過,有沒有這麼一回事?”
“有啊,”他疑惑的眨巴眨巴眼,“我的新課題有很多都是他無償的私人資料,是他主動給我的,我還想著為什麼他這麼好心,夙興夜寐幫我統計數據呢。”
“要死了要死了!”趙清雅氣得用手捶他,“跟你說了多少次不要得罪他不要得罪他!這下好了,人家要告你!挖好了陷阱就等著你上鉤呢,完蛋了,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不可能!這不可能是溫乾的,”doctorchon連連搖頭,驚駭的問,“無冤無仇,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趙清雅氣得跺腳,“你是缺心眼嗎?你以為他做這些真的是為了幫你嗎?”
果然,撥通電話,溫庭遠的聲音在電話那端異常冷漠,絲毫沒有同誌般的友誼了,鐘忽然覺得他十分陌生,陌生到忽然之間完全變了一個人。
他在電話那端不疾不徐的說,某些國外教授十分貪婪,不但要金錢,地位和名譽,甚至靠侵犯彆人的著作做研究、拿獎金,帶學生,發表文章,愚弄學生,也愚弄社會,我無法忍受,希望國家職能部門介入,好好調查一下這個人的所作所為。
(各位,最近我搬家了,很忙,更新不多,過了會好一點,加油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