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徽墨反問“坐著擁抱?”
齊不揚無所謂道“隨便你怎麼想了?”
高徽墨冷笑道“我能怎麼想?也隻能想那姿勢肯定很舒服很銷魂,很樂不思蜀。”
齊不揚冷聲道“夠了。”
高徽墨頓時很委屈,“我以為你很癡情,你的芳芳現在躺在病房,你居然還有心思騎上大洋馬。”
齊不揚無奈又無語,突然轉身走向辦公室。
正與盧卡交談著的薇薇安見齊不揚疾步走進來,臉上露出疑惑。
齊不揚直接走到薇薇安麵前,二話不說就將薇薇安抱住,扭頭對著高徽墨道“這麼抱一下有什麼問題?”
薇薇安立即勾住摟住齊不揚的脖子,開心道“傑克,我現在還要工作,等下班再說好麼?”
高徽墨氣的雙眼噴火,這絕對是挑釁!扭頭就走。
好像越抹越黑……
薇薇安在齊不揚臉頰吻了一下,“晚上一起吃飯。”
這可把盧卡看傻眼了。
齊不揚離開薇薇安的辦公室,疾步追上高徽墨,捉住她的手,“徽墨。”
高徽墨狠狠甩開他的手,罵道“不要碰我,你這個下流胚子,豎起你那ood像個畜生到處耀武揚威吧。”
齊不揚感覺好笑,高徽墨罵人倒是半個臟字都不帶,繞到高徽墨麵前擋住她的去路,“徽墨,你真的冤枉我了。”隻見高徽墨卻是雙眼發紅。
高徽墨氣道“齊醫生,你讓我太失望了,你在我心中的形象一塌塗地了。”
齊不揚看著她目眶發紅,滿是委屈的樣子,柔聲道“你怎麼了?”
高徽墨冷聲道“怎麼了!你說怎麼了?原本你在我心中是這個高,現在是……”說著涼高跟狠狠的在地上踩了幾下。
齊不揚笑了笑,高徽墨怒了,“你笑什麼!”
齊不揚笑道“我是那種做了不敢承認的人嗎?那真的隻是一個擁抱,隻是時機不恰宜,再者說了你也不是我女朋友,我也沒必要瞞騙你,甚至我跟你解釋的必要都沒有。”
高徽墨酸酸道“我隻是你的臨時秘書,我是毫不相乾的人,你放心,我現在就打電話跟徐總請示,我離你遠遠的,不礙著你風流總行了吧。”
齊不揚道“我不同意!”
高徽墨冷道“你不同意也沒用,ifiredyou。”
高徽墨說著從包裡拿出手機,齊不揚卻一把搶了過去,“我這輩子就認你當秘書。”
這話倒是讓高徽墨有點感動,隻聽齊不揚輕聲道“明天就要召開新聞發布會了,我需要你,你不想讓我出醜吧。”其實他一點都不關心什麼新聞發布會。
高徽墨冷冷道“我是毫不相乾的人,關我什麼事啊。”
齊不揚哄道“等芳芳眼睛治好,我陪你去逛街,你想買什麼都可以,愛馬仕限量版包包?”
高徽墨很是不屑,“切”的一聲,“我看得起你才讓你賄賂,我看不起你,給我金山銀山都不要,滾開點,好狗不擋路。”
齊不揚可不是什麼大情聖,在男女關係上,甚至有點木訥笨拙,他也說不出什麼甜言蜜語來哄人,十分無奈,“女人真是比世界上最難的手術還要難搞。”
高徽墨也毫不示弱,“男人真的是世界上最低級的動物。”說完就疾步離開。
齊不揚對著她冷傲的背影喊道“徽墨,我需要你。”
高徽墨淡淡道“我知道了,在張小姐的病沒治好之前,我暫時不會離開。”說完這句話,她的目眶卻更紅了。
……
阿琳達的檢查結果出來了,跟齊不揚估計的差不多,阿琳達腦部曾受到嚴重的撞擊傷,導致大腦中樞神經受損,同時病人經常性頭疼和失憶也符合這一特點。
一會之後,薇薇安作為主治醫師出現在病房,齊不揚作為心腦血管方麵的專家,而薇薇安作為她的學生,顯然也是這一方麵的權威。
薇薇安作為綠鬆石醫院的王牌醫生,本來比較忙,她手頭有多個病患,已經騰不出時間和精力來接手新的病人,不過由於傑克的原因,她特意將手上另外一個病人推給其他醫生,接手這一病患。
教授的事就是她的事,她也想在自己的導師麵前展示自己,她已經不是曾經那個求學的小姑娘,現在她已經是獨擋一麵的大醫生,沒有白白枉費教授多年的教誨傳授。
病房內,麗塔和齊婭已經離開,麗塔也需要照顧卡羅,不過齊不揚和高徽墨依然陪伴著。
高徽墨再次看到這位冷傲性感的白人女醫生以主治醫生的身份出現,心裡有些怪異,不過很快恢複自然。
正在與阿琳達交談,詢問信息的女護士看見薇薇安,立即向阿琳達介紹道“阿琳達,米蘭諾醫生來了,米蘭諾醫生是醫院最好的醫生。”